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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一个曾经信奉强制爱的攻。

这是一个目前身患绝症的攻。

这是一个被欺压蹂躏了六年的攻。

这是一个经过六年的时间,他的小受依旧爱着别人的攻。

这个攻用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明白:爱情,是勉强不来的。

请注意,请注意!

此攻正在嘶吼,此攻正在觉醒!

此攻悲催而潇洒的收拾小行囊,正准备离家出走也!

前期虐攻,后期虐受,虐攻是为虐受打下坚实的基础,大虐是绝对没有的,he。日更。

主角:k,严微

配角:楚毅,黄磊

第1章

夜色斑驳。

隆冬的寒冷依旧冻结不了那场纸醉金迷的孟浪,酒吧里的重金属组合成一声声光怪陆离的嘶吼,在这个黑色口红流行的时代,每双迷离的眼眸背后都隐藏了谎言,疯狂的糜烂,昏暗的霓虹闪烁着呻吟的,尖叫的,哭泣的脸庞。

严微搂着个金毛男孩从“微蓝”里出来,一张嘴赖在男孩身上啃啃咬咬,满身的酒气另过往的路人皱着眉头退避三舍,严微也不管,伸手召唤出租车。

突然,巨大的阴影挡在他的面前,严微抬起头,习惯性的勾起一抹诱惑的微笑:“学长,这么巧啊。”

黄磊的脸色很差,死死的按住严微的肩膀,颤抖着开口:“小微,不要闹了。”

“哦?我闹什么了?我只不过需要健康的性生活,”严微挑高眉头,修长的手指挑衅的掀开男孩的衣领,暧昧的揉捏,男孩配合的发出销魂的喘息。

“小微!”黄磊看不下去的挥开那个mb:“算我求你,别再出来买醉了,你一定要我担心吗?”

“呵呵,你知道我醉了,”严微注视着黄磊,美丽的桃花眼虽略显氤氲,却保持着绝对的清醒,和平日一样,决绝的坚定:“学长还是快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吧,我一个大男人不用你操心。”

“我……”黄磊痛苦的低下头:“你明知道,我是逼不得已的,公司若没有秦心爸爸的投资,很快就会倒闭,”他听见严微不耐烦的冷笑,连忙补充:“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小微,我喜欢的只有你……”

“住口!”严微愤怒打断黄磊:“我早跟你说过,不处理掉你那些七七八八的烂摊子你没资格跟我说喜欢,”严微提起男人的衣领,声音低沉:“想玩脚踏两条船,少做梦了!我严微是对你有那么点儿意思,但还没犯贱到非你不可的地步。”说完,绕过黄磊坐进计程车。

黄磊叹口气,也跟着挤进去,在严微抗议之前安抚道:“无论如何,先让我送你回家吧,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

严微看着男人温和的双眸,动了动嘴唇,终究没吭声。

黄色的小车子绝尘而去,被彻底忽视的男孩郁闷的抓抓头发,到手的生意飞了,被替换成一出八点档的狗血剧,今天真的是很倒霉。

摇摇晃晃的回到吧台,调酒师有趣的眨眨眼:“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男孩灌了一口啤酒:“被他的相好接走了。”

“早就叫你不要找那个严微,基本没戏。”

“啧,那不是试试运气嘛,”男孩摸摸下巴,想了想:“不过,他的情人好像换了,以前的大帅哥没有出现了耶。”

调酒师笑眯眯的看着慢慢走进的男人:“你说的大帅哥是这位吗?”

男孩回过头,黯淡的灯光扫过男子深邃的双眼,刚硬的唇线,他的头发略微凌乱,敞开的领口露出蜜色的肌肤,显得颓废而性感。

男孩吐吐舌头:“开个玩笑嘛,sam哥,我先走啦,”说着一溜烟的跑掉。

sam摇摇头,将杯子推给男人:“bsp;“谢了,”男人接过鸡尾酒杯,却只是把玩:“没出什么事吧?”

“除了喝多一点之外,没有。”

“嗯,”男人饮尽杯里的液体:“如果有人找他麻烦,记得通知我。”

“收到,”sam不耐烦的翻白眼:“大哥你重复过很多很多次了,我绝对遵照老婆婆的旨意。”

“滚你妈的,”男人笑骂:“那我先走了。”

“k。”

“嗯?”

“听说他是被别人接走的。”

“我知道,”他从严微踏进酒吧起便一直守在外面,方才严微和黄磊的争执也看得一清二楚:“那个是他学长,没事。”

“真不敢相信,”sam夸张的咂舌:“若是从前的你,恋人胆敢乱搞早该发飙了吧,现在居然由得他玩,甚至连出轨都没反应,”sam一手撑着下巴:“你是我认识的k吗?”

k愣了愣,眼里的悲凉转瞬即逝:“他开心就好。”

sam望着k远去的背影,慵懒的神情浮现一丝忧虑,这么多年,他眼看着k从一个霸道狂妄的少年变得愈来愈忧郁无助,到最后,竟是消磨成全然的麻木,眉宇间淡到极致又深入骨髓的伤痕似乎再难消除。

严微啊,你可有半分的在乎,那个男人对你的爱。

但愿,不要酿成一出无法挽回的遗憾。

第2章

k打开家门,摊倒在沙发上,任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住自己,六年了,这份单方面的感情,的确该有个了断,当初强硬的要了他,又何曾料到今日的绝望,早知如此,便应压抑下汹涌澎湃的悸动,默默的呆在他身边,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好朋友的范围中,也许,严微反而会比较接受他吧。

正想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k淡漠的从西服裤里掏出一张医院的诊断书。

月光模模糊糊的映照出上面的字:初期肺癌。

其实上个月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胸口总是闷闷的,吃不下东西,浑身无力,喉咙一直发痒,到医院做检查的时候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结果,算是在意料之中吧。

k扯了扯嘴角,单手盖住双眼,真好,这下,再舍不得放手也要放手了,而关于自己会怎么样,他竟提不起半点的兴趣,记得拿报告时,医生难以认同的责怪道;“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病人,好像完全不在意身体健康似的。”

“哪有,我不是来看病了嘛。”

“还抽!把烟灭了,你的癌症就是抽烟抽出来的!”

“啊啊。”

“……算了,k,病情不能耽误,立马住院。”

“等我把剩余的事情处理完毕,就去治疗。”

“有什么事情会比生命更重要?实话说,虽然初期的癌症治愈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不是完全不存在生命危险,越早动手术越好。”

“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我看过那么多患者,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情绪波动的人,哎,你……”医生无奈的挥挥手“好自为之。”

能有什么情绪呢,k茫然,那些热烈,愤怒,喜悦,悲伤,仿若在六年间耗得一干二净,严微占尽了他生命的全部,他甚至猜不到,连根拔除后的自己将何以为继。

只是,也无所谓了,他绝对不能让他的病拖累到严微,即便手术成功,亦要面对可能转移的情况,而如果死了。

如果会死,他想,他要找个离a城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一株参天的梧桐树,作为他的坟墓,活着的时候缠了严微六年,死了,就别再骚扰他了罢。

夜非知道他终于决定放手,会很高兴吧。

严微呢,能够重获自由,也会很高兴吧。

大门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修长的人影走进客厅,发现沙发上的一团阴影,吓了一大跳:“你干嘛不开灯?”

“忘了,”k调整好表情,站起身,按开开关,严微看了眼k,随即呆呆的坐下,一双桃花眼充斥了三分的迷茫,三分的落寞,卸掉魅惑的外衣,如同一个迷失的小孩。

k叹口气,起身给他倒了杯水:“累了就早点睡吧。”

严微点点头,见k正准备去浴室帮他放水,连忙叫住:“你不问我去哪里了?”

印象中,他不是一向对他的行程很在意么,连他多和同事说句话都要吃醋,怎么今天……

不,也不是今天,似乎渐渐的,k就不再干涉他的行动了。

严微心里莫名的烦躁,为什么都不紧张他呢,他和别人去开房也没关系吗,怎么可能,他不是那么霸道无理吗,他不是非常非常喜欢自己吗?

k无可奈何的回头,笑道:“好吧,你去哪里了?”

“我去酒吧了,然后还去学长家了,”想起黄磊,严微眼底流过微微的惆怅,那么久的感情不是说放就放的,黄磊提议去他家时他没有反对,以为学长是考虑清楚的,他甚至哭着抓住他的手臂,求他不要结婚,告诉他他不怕吃苦,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其余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他从大学就爱上学长,黄磊虽然有点优柔寡断,却意外的细心温和,他能感受得到学长对他并非无情,于是他等他,他等他能抛开顾虑,他等他的一心一意,可惜,他等到的却是他不断更换的女友,直到结识大企业老板的千金,定下婚约。

黄磊亦曾提出过私下交往,被他断然拒绝,他要的是身体和灵魂都忠诚的爱情,否则,即便痛不欲生他也宁肯不要,当上医生的第二年,在一个机缘巧合下他遇见了k,经不住对方的死缠烂打和威逼利诱,他被迫答应了k的求爱,那时他曾找到黄磊,希望两人能离开a城,躲开k的势力,而黄磊,在权衡利弊后,拒绝了他的恳求。

于是,他死心了,任凭k强硬的进入自己,他紧紧的闭住双眼,幻想着那是黄磊的拥抱,幻想着那是黄磊的亲吻。

这一过,便是六年。

期间,黄磊找过他很多次,让他又升起微弱的希望,他冒着被k打到头破血流的危险到处花天酒地,试图用这种方式刺激黄磊,想要他为爱牺牲一次,就那么一次,他会用余下的所有光阴去给予他幸福。

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为什么黄磊永远放不下世俗的成见,放不下金钱利益的算计,最可恶的是,放不下又偏偏还要招惹他。

他也会累,他甚至会矛盾的期盼黄磊赶紧结婚,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也好过无休无止的折磨。

反正,还有k嘛。

第3章

严微抛开纷乱的思绪,直直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知道他又去找mb,去学长那儿,会很生气,或者又要用身体狠狠的惩罚他,让他三天下不来床,不过,他也不怕了,来吧,那样浓烈的性爱或许能够填补内心的空虚,k强大的占有欲总能带给他一如既往的满足和安心。

深吸一口气,严微安静的等待承受k的怒气。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k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嗯”了一声就继续往浴室走去。

“喂!”严微挡住他,面色不善:“你没有什么要表示的?”

“表示什么?”

“一拳打到我脸上,或者……”严微挑逗的解开k的扣子:“像你干过的,把我做到血流成河神智昏迷?”

k撇开头:“呵呵,不用吧,到最后,心疼的还是我。”

每一次,他凝视着盛怒之后严微的惨状,心中便追悔不已,那是他誓言呵护的宝贝啊,怎么能舍得折磨。

何况以严微的个性,无论他如何的残暴都不肯示弱哪怕一点半滴。

很多年前,他被他捆在床上侵犯的时候,疼得青筋突起也不忘大声的叫骂:“我喜欢的是黄磊,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大概,他爱上的,也有严微的那份坚韧,和不轻易向别人屈服的刚强,于是,他开始学着控制脾气,他对他好,很好很好,再多的悲伤黯然都独自消受。

可是他的宝贝啊,软硬都不吃,k又想笑了,他愿意付出生命换得严微一分的爱,遗憾的是,老天爷真不卖他面子。

“混账,”严微骂骂咧咧的拉近与k的距离:“别他妈的给我摆这副鬼样子!”

“什么样子?”k怔了怔,他的样子……有什么不对吗?嗯,也许是比没病的时候憔悴一点,不过……严微应该不会发现呀。

“就是该死的什么表情都没有!”严微愤恨的咬住k的嘴唇,辗转蹂躏,k的行为比黄磊的犹豫更让他无法忍受,他不想看到k那空洞的微笑,不想看到他淡漠的瞳孔,他要他为他疯狂,要他流露出的浓厚而深刻的爱。

“……哈……”

k轻抚着严微的腰间,用舌头引导严微,柔和的留恋过他的口腔,慢慢结束掉这个吻,对上严微明亮的眸子,k笑着摸摸他的头:“别任性了,乖,去洗澡,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早点休息。”

“啧,”严微一把握住k的脆弱:“别说你不想要。”

“我不想你太累。”

严微顿了顿,突然笑起来,衬衣滑落在地上,修长完美的男性身体裸露在夜色中,严微的两只指头捏住k的突起,缓缓的低下头,隔着布料含住那粒果实,身体暧昧的磨蹭着k,一双桃花眼眨眼不眨的看着k。

k的呼吸开始急促,欲火滚滚焚烧理智。

察觉到k的变化,严微得意的勾住k的脖子,在他的耳朵里轻轻的吹了口气:“抱我,现在。”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或者说,严微对k而言,即是诱惑的代名词,更何况是当下那么主动的严微呢,那些个伤痛,忧虑,都暂时置之于脑后吧,我是那么渴望你身体的温度,就算它的温度无法抵达灵魂。

将严微放到床上,k的吻带着喘息落到严微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脚趾的缝隙也不放过,留下自己的味道,印刻下自己的痕迹,到我走后,在你漫长的光阴岁月,可不可以偶尔记得,有个人,曾如此深爱过你,这样想着,k啃食吮咬严微白皙的皮肤,视若珍宝的舔干净一滴滴滚落的汗珠。

“嗯……啊……”严微舒服的享受着k的服务,除开最初几次的胡来,k在床上很细心很温柔,基本不会让他感到太大的痛苦,食髓知味的身体颤抖着,隐蔽的某处麻痒难当,严微试着推推k:“可……以了,你进来吧。”

只有面对这个男人,他才甘愿做bottom,因为,k的强势是他不能抗拒的。

至于另外一点原因,严微打死也不会承认,k的技巧另他不自觉的沉醉。

“再等会儿,”k的声音沙哑难耐:“你还没有完全适应。”

“操,蘑菇什么,叫你进来就进来!”严微挣开眼睛,双腿紧紧的夹住k,两手按住k的腰,微一使劲。

“啊!!!”炙热的坚挺没入紧致的通道里,严微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里包含了仿若电流般的快感。

“你啊,”k心疼的亲吻严微瞬间苍白的脸颊,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怎么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

干燥的手握住严微的疲软的分身套弄,六年的磨合,早已明晰怎样的力道最为适中,就像他明晰严微身体内的所有敏感点。

等严微的眉头松开,k才加大力度冲撞,整根的拔出,再深深的撞入销魂如骨的那个点上,嘴唇贪婪的吻住他,汲取恋人甜美的津液。

“严微,严微,严微,”

叹息般的呼喊徘徊在口腔里,试图传递他害怕被嘲弄,而不敢再诉之于口的爱。

“啊……”严微弓起身迎接新一轮的高潮,在一片白光后瘫软了身体,无力的迎接着男人的进入:“学……学长。”

严微开口,一如六年里的每次性爱,叫出那个另他难以割舍的名字,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严微就清楚的意识到他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但出于习惯,或是对k强迫他的怨恨,他没有改口,恣意的欣赏着k悲伤的神情,心底升出一股复仇般的快意。

但那样的悲伤,渐渐不再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麻木,严微很不满意,更加频繁的叫着不相干的姓名,期盼再看到k的惆怅和失望,既是为了报仇,又是为了证明k对他的执着。

谁知道呢。

“嗯,”k把头埋入凌尘的脖子里,苦涩的扬起嘴角,动作越激烈,内心就越是荒芜,曾经,他也为了严微的念念不忘大发雷霆,拼了命的摇晃他,不过是卑微的希望他能至少喊对一声的“k”,然而,最后的最后,仍旧是他抱着不肯妥协的严微让步,罢了,就算严微不在乎身体的伤,他也会心疼的,那就由着他好了,学长就学长吧。

夜非调侃k当替身都当得那么乐此不疲,还真是,原来在爱面前,他竟软弱到这种地步。

严微盯着k情欲密布的脸,低低的笑出声,再为我疯狂一点,k,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而非那种让人心慌的淡漠。

黑夜里交缠的身体,连同呼吸都搅合得爱恨难明,带着经年沉淀的困惑,到底,谁在固执,谁又比谁更无辜。

我们的坚持,是不是都出了错,才会困在牢笼里,缠绕了一层一层的枷锁,窒息的痛犹胜于死亡。

第4章

第二天,k如往常一样将严微送到医院后,才慢慢的调转方向去夜氏,他负责处理夜氏的机密情报,亦采用非正当手段为公司解决某些难题,k在夜氏挂名为信息科的副科长,夜非给予他极大的自由空间:不用按时上下班,甚至一个月不到公司露脸也不会被追究原因。

若单纯评判他副科长的职位,的确是相当不负责任的,以至于他从来不让下属叫他的头衔,只是称呼k。

然而最近这段时间,副科长自觉的勤奋了很多,夜氏的总经理夜非也难得有“闲情”问候好友的行踪,就像今天,才刚到公司,夜非就一个电话把他召唤到办公室。

“找到了吗?”

“没有,狡兔三窟,上星期找到他一个老巢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老狐狸,”夜非笑骂,表情倒不是如何担心,反正那人早是穷途末路,被抓到只在早晚。

两人讨论的人是夜义,夜非的三叔,近几年来不断扩充势力,之前他们逮到夜氏设计开发部部长高岩,终于掌握了夜义私吞公司财产,收受贿赂,倒卖情报的证据,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夜义已经提前逃走,不知所踪。

“我请外面的兄弟盯紧点,有消息立马通知我们。”k靠在皮椅上,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烟放回去。

夜非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了眼k,皱眉道:“你最近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哦,”k不在意的笑笑:“可能太累了。”

“不是为你家那个混账累的吧。”

“没有啦,”k摸摸鼻子。

“没有最好。”夜非没好气的哼了声,知道好友的个性,再劝也是枉然,只有在心里默默替k不值。

严微他也不指望了,就指望着k什么时候彻底觉悟,还他那个大学时代狂妄霸气,笑容明朗的挚友。

走出经理办公室,k随即拨出一串数字。

“怎么样?”

“……”

“那见面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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