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两个侍卫的手立刻搭在了刀上,随时可能将刀拔出。城主也是听的有些莫名,疑惑道:“道长何出此言?”
姜刑顿了顿,自己好像说的有点过了,他纠正:“准确的说,是要让人认为你死了。”城主听了,似懂非懂,问:“我死了会发生什么么?”姜刑这才明白,城主府的人并不知道那术士作法所为何事。他总结了一下,道:“总的来说,那主事的给这整个城主府的所有人下了咒诅,在这之中的所有人的气运和寿命都会收到损害。我看了这术士留下的阵法,只有阵眼死亡,才会结束。而阵眼······”姜刑没有继续说,说到这份上,凡是正常人,都能理解。
城主不能理解,究竟什么深仇大恨会牵连全府上下。他问道:“既然如此,道长有没有办法在解除这术法之前,为我妻女作法防护。”此话一出,姜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道:“其实吧,这个阵法随时可破,我是为了抓住给那术士借力的鬼物。若是两个鬼物不除,我破了再多阵法也无济于事。”
城主闻言,大喜道:“既如此,恳请道长为我妻女,并这府中的人们解除诅咒。”姜刑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你这话,就是还没懂我的意思。”城主闻言,一顿,但是没回话,他知道,姜刑还有后话。姜刑只是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塑造出一种这术法的解除是因为你死了的假象。”
不只城主,连侍卫都睁大了眼,感情就只是做戏给那幕后黑手看。“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城主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刑已经往屋外走了出去,远远的传来:“不用,我自有安排。”
姜刑站在庭院中,看着空中密布的诅咒黑线,眼中透露出些许怀念。这稚嫩的手法,自己刚接触道法的时候,估计也就布成这样吧。他从袖中掏出了许多稻草编成的木偶,右手在每个木偶上面划了几下,旋即将他们丢向空中,口中低喝:“应!”木偶应声而动,每个木偶寻到了一根线,循着那线越飞越远,直至消失不见。姜刑拍了拍手,道:“这下,就差和那术士好好交流交流。”刚刚被丢出去的木偶都是被姜刑附了咒术,将诅咒所关联的对象代替,这样就能在术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诅咒无效化。
姜刑看向空中,那鬼物究竟要多久才能反应过来呢。可能是在道观有些无聊,姜刑反而有些期待有点威胁的对手。
只有道观里的老一辈才知道,什么叫做天赋无双。只有姜刑和一些隐居世外的天师才知道,如今的姜刑,究竟道法到了哪一步。江湖也曾有人推论,姜刑接触的方面如此广阔可能不仅仅是兴趣使然,可能有更深层的目的。
而在城主府中,厨房内,两个掌厨的正忙活着下一顿的食材。而旁边打杂的家丁却是突然口吐鲜血,两个大厨见状,连忙将他扶到一边。只听家丁眼中充满了疑惑,自己明明被那等力量洗礼过,为何会突然感到如此虚弱?他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多半是因近来夜里常被惊醒吧。身体有些虚弱。”两人见状,还想去请府中医师来看看,家丁连忙拒绝。这可不能乱来,若是被那医生觉察出了什么端倪,自己这么久的布置可能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