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吗?”
秦相国府的嫡小姐肯定不会,可我会,撒了个谎道:“去年摔了马,学了几月,会骑,但骑技还是很拙劣。”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顶,我不适,浑身一僵,却没有躲开,故作无意的往外走了一下。
他收回了手“我与你骑一匹马。”
“还是不用了,被人看见,不合适。”
“你我已经定亲了,明年三月后将是我的妻子。”
其实,在大楚,定了亲的儿女没有太多的讲究,可也有祖宗的规矩传下来,被看见了,御史会揪着不放,落下话柄。
蔺笑常年生活在军营,难免不知道这些,我便带他去了马市,买了一匹,折腾到了申时了,方才到了五里亭。
走过去走过的路,回味过去的事,我浅笑,看着高骑着骏马,严谨的狩猎人,便晃悠悠的往西边去。
那里的青石还没变,在老地方摆着。
又大又硬,雕刻着一些字,像是梵文,我下了马,坐在青石上,遥遥的看着远方——前面,是一方湖泊,枯草落叶落了满一潭,我看着银条簌簌的落了下去,怔怔的。
“银条俗称树挂,你不懂吧?”
我摁着头,使劲的摇了摇。
“阿臻,怎么会是你?”
“秦家长女温婉贤淑,举止大方,当择盖世男儿,即日起,赐封花王妃,良辰完婚。”
“秦臻,你让我恶心。”
“你就挂着那花王妃的名头,守寡吧。”
我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拽着手中的帕子,前世,在这里,就在这青石下,他把我当成了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