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它是独本吗？”夜无烟轻笑。
“我，我——”老头神色一僵，看着夜无烟眼中的戏谑才反应过来，立刻吹胡子瞪眼，“你这小子框我呢！”
“不是你先虚假推销的吗？”夜无烟微笑。
老头顿时语塞，瞪着夜无烟半晌后，终是败下阵来，摆摆手说，“五万。”
然而，夜无烟依旧微笑地看着他。
老头又瞪眼，气哄哄地呼出一口气，最后不爽道：“三万，再低我就不卖了！”
夜无烟沉吟，挑眉，“还是有些贵了……”
老头怒目圆睁刚要强行把夜无烟赶走时，又听夜无烟继续说道：“不如你把那个东西一起算了吧。”说着，她指向角落的黑石。
“拿去拿去！”老头直接挥手说道，显然是烦了夜无烟。
夜无烟嘴角一勾，露出愉悦的笑意，显然是对这交易还算满意。
她修长的手指在星辰戒上轻轻一抹，三万灵石立刻出现在老头的摊前，夜无烟将武技和黑石收进戒内，就转身继续沿街走去。
那老头在灵石出现的那一刻就瞬间把它们都收起来了，他望着夜无烟离去的背影，仍是那副邋遢至极的模样，但目光清明已然没有半丝浑浊。
只见他无奈地笑道：“还真是便宜你了……”
叹罢，身影徒然消失，地上的摊子还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