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艳终于露出满意地笑容，“是谁派你去买的？”她继续问道。
“没有人派我，是我自己···”
李月儿话还没说完，何艳的刀就压得又深了，并且恶狠狠地说：“重新想想好，到底是谁派你去的！”
“是，是怀公公派奴婢去的？”李月儿害怕极了，开始揣度何艳究竟想让她说什么。
“真的是怀恩派你去的吗？”显然何艳对这个答案兵部满意。
“嗯，那不是怀公公的话，那是，那要不就是倪女官派奴婢去的？”
何艳的笑更加满意，她挪开自己的匕首，李月儿正想逃，却伸脚绊倒了她：“想逃可没那么容易。”
“记住了，是倪雪让你去买的曼陀罗，明白吗？”何艳得逞地说着，一边还不忘玩弄自己的匕首。
“奴婢记住了。”李月儿此时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在流。
何艳傲慢地走开了。
李月儿一路哭着回尚服局了。倪雪正在尚服局内处理公务，见李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便关心地问道：“叫你去尚仪局送个衣服，你怎么哭着回来了？”倪雪从袖中拿出一块绣着雪花的帕巾递给李月儿。
李月儿不知道该如何和倪雪说这件事，只是自顾自地摇头，不由自主地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