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怎这般早过来?”
“听说你昨日受了伤,为何瞒着母亲?”将军夫人边说边掉泪:“淼儿,把府医叫进屋来。”
“是!”
“母亲莫忧心,只是伤了手臂,瞧着吓人而已。”
“那你就不能顾惜些,也免我整日忧心。”
府医看完,对着将军夫人道:“骨头没伤着,是肌肉拉伤和皮外伤,这几日不要习武,尽量少用右手,等会儿配好药让小厮送来,夫人不必忧心。”
夫人看了眼认真听府医嘱咐的淼儿,又剜了一眼三天两头带伤归来的儿子。对着淼儿说:“这几日你可把公子盯紧了,别又让他肆意妄为,如不听劝,只管前来禀报。”
“是,夫人。”
夫人又问:“除了看门的护卫和青竹,其他下人怎都没见着。”
“在我练武的院子晨练去了。”
“你可要安分些,别让我絮叨。”
“孩儿知晓,母亲回去用早膳,我也该洗漱了。”
送走将军夫人,淼儿又扒开祁公子的上衣,瞧了瞧可怖的伤口头皮发麻。
“公子这几日可要好好将养。”
“那你可得好好伺候!”
“是,公子爷!”
“走,去看看他们练得如何。”
两人穿过假山和池塘,来到专门练武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