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这里可是有话要说的,怎么两个人都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你们不说,我可是有话要对阿生讲的,以现在这样的情境,怕是芝妹也不是外人了,那我就把今天中午跟踪那个金先生的事情详细的对你讲讲,你听看哪里的消息对你有用,好不好/”
我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话,他就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我听着他的话,在那些他停留的几个地方做什么事情想了一个所以然来,虽然不能说完全掌握了他的所有行动,我也能从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如此看来,怕是廖哥结婚的事情想不热闹都很难的。其实对于廖哥结婚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认为那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工作所特设的一个幌子,现在看来这是他们的一石二鸟也说不定呢。弄假成真也有可能的。
兰芝一直等我们说完话了才说了些她自己的事情与我听,我也说了一下自己的现况,以此感觉这个城市里自己又多了一家亲人,师娘也卖菜回来时看到了我们,非要留下我们在她们这里吃饭,而我却想把自己获得的消息都送给廖哥,我也一直明白为什么他不给我打电话,怕就是怕他再出了什么意外才好。
李哥却也是有他自己的事情,我们就谢绝了她们的好意,天色已经晚了,于是就与她们辞别在门口,师娘嘱咐我说
“既然已经知道了家里,平时有空就多来这里看看我们,你老师生前总是说你是他这一生最有前程的学生。”
“这个是自然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师妹现在也在家里,难道也是和我一样,学校经常停课不成?”
“也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好回家里取点东西,明天还是要上学的。我们的学校的课现在还算是正学上着呢?家里的闹钟坏了,我去找人修修,要不明天上学就不知道了时间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外面,可好?“她见我们点头,就转身向屋里跑去,不一会就拿出一个圆形钟表来和我们一起走着,后面却是李哥拉着自己的车跟在我们后面,他让我们俩人坐车,我们都愿意,他只得拉着空车走的,不一会,就从巷子里出来一个提着皮包的人要坐他的车,只留下我们俩人这样慢慢的地路上走着。
而我却不知与她说些什么好,看着她把手里的钟表来回的搓弄着,我只得先打破僵局地问她“你家的钟表坏了很长时间了吗?到表匠那里他们能当天都修好吗?”
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下,就把目光移向别处时说“这我也不知道,到了地方,表匠检查一下才能有结果。”
我把手插到自己的衣兜里,一下子触摸到了那块被自己长期带在身上的金怀表来,顺手就掏了出来,递到她的面前说“这是我的表,我也不是经常用到,你要是不嫌弃,就先拿着用吧!”
她明亮的眼睛看了我一下,喃喃而语“你这表看样子一定很贵重,我可不敢接,再说我家这表说不定一会就修好了。”
看她坚持不接,我也只好把怀表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两人无语而行,这样的情境对于外人看来还是当事人的感受来说都是怪怪的。我问她关于她现在所上的学校的情况时,她才饶有兴趣地讲了起来,我也听得很认真,看来女生多的地方就是故事特别的多,就这样我们到了她修表的地方,看她把表交给了表匠,谁知他几下就给修好了,我们都很高兴。
“看吧,我说不用借你的表用啊!你也快回去吧,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