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都懂的,我们谁也不说。”
让我们没有想到了是走时刘教员每人给我们一包点心,我们接过那包点心谢过了他就回自己的住处了,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俩人商量如果有同学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要如何回答才能没有破绽。
“就说我们一起去外面比武去了,我输了,就请你去吃饭,你看这个理由如何?”
“好的,我们都这样对他们说吧,不知他们几个睡觉了吗?”
当我们偷偷去住处时,那里传出了打鼾声,我拉着靳科伟的手动了一下,两个相互对笑了一下就摸回自己的床位上了。
第二天早上,就听到外面传出大新闻,日本商人伊藤庆生被人在红牡丹歌舞厅枪杀。我从菁菁手里接来《福州日报》,首版大篇幅上有一张一个日本人倒在血泊里的照片,上面的大标题写着“日本商人伊藤庆生被枪杀在歌舞厅,调查出他是潜在福州的日本特务”。我快速看到那大篇幅的文字。
“什么?”我看它里面的内容说他是被上海的斧头帮所杀,可这不就是我与靳科伟昨天晚上
出去时,带走我们的那个人所杀的日本人吗?难道他是上海斧头帮吗?难道我们学校真的与上海斧头帮有关系吗?我虽然心里疑惑,却不能对他人讲。菁菁见我看得仔细,就用奇怪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