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佳妮刪除短信后，收起手机，离开御苑。
……
陆成非拿走笔记本电脑，搂着黎小小，“看得好没趣，这么快就道歉了。”
“你……你做的？”
“那你要不要感谢我？”他看着她白嫩的脸颊，很快就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却被她躲开了。
她身上那种不沾染世俗的天真无邪很吸引他，他很喜欢这种干净，“我帮你那么多次，有没有考虑要爱上我？”
这种事……还可以考虑要不要？
黎小小只觉得奇怪。
“嗯？在想你那小男朋友？”陆成非拍拍她的肩，“还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朋友，你想气死我还有你姐姐？”
黎铭这几天，切断她跟程昀联络的机会，就是不想她卷进来吗？
虽然有些不满，但黎小小也无法以任何立场和理由去责怪她，她这是为自己好。
“为什么会气死你？”
“我喜欢你。”
“啊？”
“这句啊是信还是不信呢？”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黎小小不解，陆成非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抱着她的身子邪笑，“不要老是低着头，得像你姐姐一样，抬头看着大家，你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做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我……我才不是好欺负！而且，是我自己的错……”
程昀有未婚妻，她还跟他交往，是她的错；苏蕾针对自己，是因为自己偷了她所写的琴谱，也是她的错。她不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