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醒来的时候天尚且蒙蒙亮,昨夜和端木嬴做得太疯狂,她的身体酸痛得很。虽然因为药力,zuo+-ai的当下,她是很舒服的,下身的水一直没停过,湿湿润润,几近泛滥。
她还记得自己紧紧地抱着端木嬴的身子,让他大力点……再大力点……
此刻想想,她当时一定是疯了!虽然也是因为那药,可是那药呵,单单让人的身体动情,意识却清楚得很,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是她先把端木嬴扑到在躺椅上,强了他……是吧……是她先下手的……叹一口气,吴念愈发无奈。
不过,更难受的是,辛苦操劳了一个晚上,身上出的汗和下身已大致干涸的miye都黏腻得让她受不了。废了好大的力气从端木嬴的禁锢里挣脱开来,吴念腿脚虚软地爬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打到她的皮肤上,好似瞬间便缓解了她身体上的不适。
bainen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痕,吴念一边抹着被揉成了泡沫状的沐浴露,一边再一次地感慨叹息,纵欲果真太可怕!
冲洗干净,吴念伸手从一旁的置衣箱中扯出浴巾,把自己团团包裹之后,方才踏出淋浴房。
浴室的镜子,被袅袅的雾气沾染,水汽浓重,映出的物件景象只能勉强辨认。吴念就站在镜子前,就着模糊不清的镜子擦拭自己。
浴巾很快就被丢弃在一边,她微微眯了眼,似愣又未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糊,可是却不难看出变化,那种由内而外的改变,是她,又不是她。
晃晃脑袋挥散脑中郁结成的雾气,吴念回过头,在置衣箱里拿出干净的衣物。
款式简单的胸衣,吴念先穿了两只手臂进肩带里,后而弯下腰去,让白兔般的胸脯自然地贴和胸衣的形状。吴念一向喜欢这样的胸衣穿法,简单,又便捷。
端木嬴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浴室的门口,斜靠着门,双手随意的环着,嘴角微微向上勾着,笑得很淡,笑意却深得很,从嘴角蜿蜒至眉梢。
吴念在看到他的那刹,即刻僵在了原地。
“继续啊我只是醒来没见你,过来看一下。”他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