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边涂”不知是尴尬还是不安,背对着端木嬴的吴念话说得十分生硬。
“不如在那处躺椅上”端木嬴说的是吴念墙角处安放的一只木质摇椅,椅面宽大,还铺着柔软的绒毯,看起来平日便十分的主人喜爱。确实,吴念平日有事没事就爱在此物上小憩,大抵是喜欢那种摇摇晃晃的沉浮之感。
“好。”松一口气,吴念非常庆幸端木嬴没有选择她的那张大床,床这玩意,虽然主要功能是供人睡觉,但是……其延伸意义毕竟太广了些。
微微垂了眼睑,吴念坐上摇椅,十分配合地向外敞开双腿,裙摆也向上撩起。为了抹药方便,她特地没有穿neiku,这种等等马上就要被脱掉的玩意,不穿也罢!不穿也罢!
平衡被打破,摇椅重心偏移地前后摇晃了起来,也让吴念白花花的腿肉和娇嫩嫩的花瓣在空气中浮浮沉沉。
端木嬴轻轻屏了呼吸。
吴念则一脸视死如归地扭开了头。
无奈地笑了笑,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将白色的药膏挤在掌心,他用二指均匀抹开,感觉指尖的温度温暖了掌中的药膏,方才中指挑起一些送往她的si-chu。
昨日方才承欢的花瓣微微红肿,休整了一天,伤处看上去并不太严重,但大抵是初承恩泽,厚实的花瓣上难免留下了一些红色的擦伤。
感受到端木嬴的指尖触及她的si-chu,吴念的身子即刻一僵,咬着唇,她尽量放松身子,催眠自己只是擦药。
白色的药膏慢慢被抹上花瓣,温温热热的触感,继而是微微的凉。手指进入xue内,温柔地打起转儿。她能感觉到他的指腹轻轻触及roubi,药膏在一片温热中迅速融化,xiao+xue中不知为何竟稍稍流出了些水来,是凉是暖,她是真的不知了。
察觉面前的人因他手指的进入而微微颤栗,端木嬴心情很好地弯了眉眼,唇角微扬,“怎么这么敏感”他看向她,眸光闪烁。
吴念把头别向另一边避开他的视线,继续用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白色膏药涂抹完毕,端木嬴换上粉色膏药,如法炮制,他将粉色的膏体送入了吴念的已略略湿润了的甬道,几乎是触水即化,这粉色的药膏只瞬间便完全消失在吴念的体内,但她xue中的miye却越流越多。
身子发烫,吴念的呼吸渐渐急促,xiao+xue里好似有蚂蚁爬过一般搔搔痒痒,miye更是不受控制地滋润了整个甬道。
“端木……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