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这么一句。
韩殊嘻嘻一笑，“二哥，要不这样，你目前最拿不出手的，就是这双腿了。要不，你就试试苦肉计？”
“嗯？”
顾先生关注的重点是，什么叫拿不出手的就是这双腿？
好歹也是两条大长腿，好吧？
“二哥，适当地博一博同情，以退为进。懂吧？”
顾先生这一晚，在网上搜索最多的，便是以退为进了。
第二天一早，顾先生顶着一双熊猫眼就出来了。
叶初夏一看到他这样，吓了一跳。
“顾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顾凉城摇头，“没事。”
话虽如此，可是叶初夏仍然是时不时地往他脸上瞟。
总觉得今天的顾先生，看起来好奇怪。
韩殊下来的时候，顾凉城已经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韩先生，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韩殊一愣，“什么吵架？”
“我看顾先生的气色不太好。还以为是你们昨天晚上因为下棋闹得不愉快了。”
“没有的事。他气色不好，那是他自己的问题。”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一定是自己昨天的怂恿起了效果。
“小嫂子，我倒是想起来，昨天晚上，二哥好像是心情不太好。”
“他怎么了？”
没有心思再去跟他计较称呼方面的问题，叶初夏的注意力，显然还是集中在了顾先生的身上。
“二哥的腿，目前恢复地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