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徐春桃『喔』地叫了一声,象触电似地夹紧了双腿,那个小瓶子被紧紧地夹在阴xue里,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瓶子,在轻轻地颤抖着。
徐春桃头顶在床上,把屁股撅得更高了,她用两只手使劲rounie起自己的rufang。嘴巴『呜…啊……』地连连叫唤着,就象一头发情的母猪。
武老大知道:大儿媳的高氵朝已经来了。
武老大眼睛都看得充血了,他嘴巴里流出的涎水,滴滴嗒嗒落在了窗台上。胯里的ji=ba竖得象冲天炮。他馋馋地想:若是把自己的ji=ba插进大儿媳的逼里,一定会让她舒服到家的。唉!插个小瓶子,能有什麽味道呀。
武老大很後悔,大儿媳进门八年了,这八年来,大儿子一直在外面打工,一年能回家一个月就不错了。想必大儿媳早就开始zibsp;徐春桃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仍然保持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
武老大清清楚楚地看到:从徐春桃的阴xue里,涌出一股白色、粘稠的yinshui。yinshui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徐春桃头顶在床上,她看见yinshui正在滴落,就抓起枕边的小裤衩,在阴xue处抹了一下,然後,把湿碌碌的短裤衩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武老大又连咽了几口唾沫,他想:若是他现在冲进屋里,就会抱着大儿媳的屁股,用嘴巴去接yinshui。
武老大舔过苗杏花的yinshui,有一股子清新的味道。他想:大儿媳比苗杏花年轻,yinshui一定比苗杏花的yinshui更有味道。
徐春桃把一只手伸到屁股後面,从阴xue里慢慢拔出小瓶子。然後,她又蹲在床上,背靠着床架子,叉大了双腿,低着头,贪婪地瞅着自己的yinghu,足足瞅了一、两分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