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让华高的无从选择慢慢沈淀。
“现在,如果不想招惹出我真正的恶毒面,我建议你还是去拿那个座垫。”
华高照他吩咐的去做。
“好,把它放到你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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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处女不再(6)
耶稣基督,这天杀的biantai究竟想干什麽华高的心脏因愤怒而急速跳动,恼自己无法制止这一切。老天,可怜的芬。
“德芬,去,跪到华高为你摆好的座垫上。”
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维将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发生的是什麽,排山倒海的恐惧袭来。她不想这样。天,别像这样。她可以忍受与康奈德独处时他强加给自己的lin+ru;或与华高一起时自己的神经兮兮,在那全新的亲密关系里,他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她、引领她。但两者搅混在一起,不,不!不要,不要。恐惧似已抽走全身血y,她只感到轻飘飘、空荡荡,像她要漂浮起来,要失掉知觉、意识一样。
但当她看向华高。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比她更痛苦。g本没办法制止这一切,阻止康奈德这全盘的计划。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让华高好过一点。用视线锁著华高的凝视,无言地引他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她向他走近,然後跪到他面前。
“知道吗华高,我们甜美德芬的小嘴可从未含过rb,嗯她的小手也从没握过男人的欲g。”
这回,康奈德没迫他回答。
“先来增强点美感吧,华高,脱下你的衬衫。”
华高照做。
“现在,华高,解开腰带。”
华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著,当它们来到皮带扣处。德芬就跪在他身前几英寸外,当他松开皮带,他压止不了兴奋的勃起。他恨康奈德迫他俩做这些事情,他恨他自己。
“现在,解开裤钮。你硬了吗,华高”
华高没吭声。
“别再要我提醒你,你的违抗只会让德芬受罚。请回答我的问题,你硬了吗”
“是的。”
他的嗓音破碎著满腔怒愤。
“别那麽不爽,华高。要不是这答案,德芬可会很失望的。现在,把yanju掏出来,让德芬好好看看。”
手恐惧地冷颤著,华高把四角裤的腰带扯到yanju下方。它抽弹了一下,硬实的跃到她面前,离她丰满、圆润的嘴唇是那样的近。他憎恨这一切──那羞辱,那高压统治。但老天,看到她跪在那儿,想到这一切,又以恐怖的强迫激起他所有的兴奋。
她跪在那儿,看著华高松开皮带、牛仔裤,看著他滑下短neiku。然後,当它出现,象自有意识地弹跃到她面前,官感、情感的万千g弦同时炸开。某种本能的渴求折磨著她,让她感到一股即时的、急切的,但又朦胧的需求,让她浑身发暖,尤其是下体,悸动著迫切的兴奋。
还有,迷恋。她当然看过图片,上百张的,她查找过,在书本或杂志光滑的页面上看到过,也有上低俗一点的照片。但这一g是他,是华高的。它能带给他欢愉。她感到自身对它的溺爱,就因为它是他的,就象她爱自己的肢体一样,因为那是她的,她的一部分。
他身体的这一部位,在她看来是如此的象他本人──形状美好又充满可怕的力量。那肤质,不似身体的其他部分,看起来如此j致平滑,那充满勃发生机的形状和r欲的颜色,活生生地横竖在她面前──肿胀、发红、不时颤搐几下,提醒她这是她身体那部分的填充。让她感觉,与它最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愉悦地啜泣,而那样敏感的肤质也理应,配以最最温柔的抚爱。
当她带著静默的迷恋跪在那里,近乎渴望去碰触它时,她突然记起自己是双膝跪地的,记起康奈德会要她纳它进嘴里。她描看它的尺寸,坦白说,大得太不可理喻了。突地,它看起来硬得更恐怖了,凶恶地勃立在那儿。当身体恐惧著不自觉的痉挛时,她努力压下那股欲哭的冲动。
所有思绪,所有感觉,在短短的两三秒内扫过,直至康奈德的声音无情介入。
“嗯,嗯,看好了德芬。我知道你以前没见过硬实的yanju,起码没见过真人版的。可相信我,亲爱的,这样的尺寸确实叫人印象深刻。现在,德芬,我想你把嘴巴放松,然後轻轻分开那两片漂亮的丰润嘴唇。对,可爱极了。现在,华高,用你的左手托起德芬下巴,用你的右手握著yanju的g部。”
华高的yj硬如岩石,但身体的其余部分却绵软似果冻,果冻样的手无助地垂挂在凝胶状手臂的末端。
德芬抬头仰望向他,给他一个甜蜜的、让人舒心的浅笑,然後把手覆到他臀上,把他拉近一点。她看起来有点紧张,但不是害怕。他看向康奈德,看到他那坚定的凝视以及他手里握著的那把──在在提醒他,他别无选择。
手指圈套上yanju,心脏猛锤著x口,把血y汹涌的泵流全身,让他有一种快昏厥的感觉。向下凝看德芬眼眸,她眼里承应著无尽的信任与顺从。他伸手轻托起她下颚,而他的x口,x口因这轻柔的接触与甜蜜地悸痛著。
第九章处女不再(7)
“现在,华高,把你rb的顶端放到她唇上,描摹她漂亮的唇形。”
兽x的兴奋不断膨胀,盖过恐惧与愤怒──当华高把yanju尖端触上德芬那丰满的弓形上唇;当他沿她嘴唇j致的弧线,缓慢地、轻柔地徐降到她唇角,横滑过她甘美的下唇,到达唇的另一角,又再往上游移,看著她双唇颤启在他r具的扫划下。怜悯混著自责,华高意识到一旦他真的进入她嘴里,不出几秒,他便会高氵朝、喷s。
“现在,德芬,慢慢地,轻轻地,伸出你的舌头,卷打华高yanju的头部。”
有一刻,她g本动弹不得,但只是短暂的一刻。紧张混著尴尬,她轻分双唇,吐舌降到他x器上,品尝他,吸入他的气味。一股温暖的脉冲在她秘处擦流而过,当舌尖开始沿那胖乎多r的圆盖旋划,感受他惑人的特异质感与形状。然後,在康奈德的命令下,她舔舐整个头部,把舌覆贴其上──含纳、爱抚,再後撤,她看它,看到它原本淡紫的颜色加深,沾著她的唾y微泛著光,她的si-chu更强烈而密集地悸痛著。非常轻柔地,循著康奈德说的,她用舌尖轻触小孔几回,然後双唇微抿,温柔施压,缓慢地把华高分身的头部含滑进嘴里,再柔柔嘬吮,维持著轻吮的压力,她缓慢後撤。
“现在,华高,我想你把一只手放到德芬後脑上,用另一只手喂她吃你的rb。”
华高想把康奈德的存在摒除在脑门之外,但当他照著被吩咐的去做,边套著yanju边把德芬拉向自己,康奈德的声音又再响起,打断他的自我瞒骗。
“对我们的女孩温柔点,华高,她可是第一次。而即使是‘熟手女工’也很难应付像你这样的男人。现在,帮她套含进全部的你。”
当华高不情愿地把他兴奋的yanju喂进她嘴里,照著康奈德的指示把分身深埋进她喉间,德芬感到口塞异物的不适感。但她看过一些资料,她尽量放松喉部,把华高的x器纳入至底。
“现在,抽出,华高,给她休息一下。用两只手捧著她脑袋,进入,华高,全部没入。”
一次又一次,按著康奈德的指令,德芬感到华高不情愿的手把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脸贴上他下腹,直到他整条yanju深陷进她嘴里。每次当她感到嘴巴被塞满,感到胃部因条件反s而抽搐绞痛时,康奈德会发慈悲的让华高後撤,然後有一段时间,他只推入一半的长度,在她唇瓣间抽撤,在她舌上游移,在她胃部再次感到抽绞前後退。这时康奈德又会发号施令,她会感到华高坚硬chu厚地缓缓导入至她喉部。最後,当她以为自己再也接受不了更多时,她感到他的chu长回撤到她唇上,烫滑过她的舌,慢慢地她找出放松喉咙肌r的方法,吸纳他chu长的全部。
“我们的女孩太有天赋了,”康奈德道,“她已经掌握了个中技巧。”
德芬遵著康奈德的指示,平展舌头,拍打分身下则,舔弄圆盖後的脊岭,把他套含进嘴里,吮啃、舌弄。
华高当然有过很多koujiao经历,大部分来自经验丰富的女人。德芬显然是个初学者。但想到是她,是德芬,跪在他面前,吞含著他的r具,那想法是如此兴奋,足以盖掩任何不足。而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嘴唇以前从未含弄过别的男人,当他感觉到她的xishun,感到她把自己滑含进那湿滑的嘴里,一股新的战悚快感升起。德芬,双膝著地,吮吸著他硬实的yanju。她快让他高氵朝了。
但既已在她嘴里,既已横越因参与这高压奴虐而生出的愧疚感,想到s进她嘴里突然让他感到新的罪疚,他迫自己忍耐。她却继续,带著越来越小的试探,唚吮舔舐,把双唇越渐收窄成紧箍的圆,前後含套他硬实的下体,把他深引进她嘴里最湿热的所在,带著更多更多的迫切,让他越来越难让抵制。
留意到华高的紧绷,康奈德突然道,“你要对那可怜的女孩干什麽,华高让她咀嚼肌痉挛吗她早晚要尝你jy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一小时後。所以你还是行行好释出来吧。而当你s出的时候,华高,我想你深c进她喉咙里。紧紧地按著她。”
天,他恨这男人。但天,他要s了。他不能再抑制下去了,尤其当她含套著他,她双手罩在他臀股上,不时抚弄几下,把他更拉向她,她的指节屈伸著,轻掐进他股r里,也许是无意识地预知到他高氵朝的来临;尤其当她每时每刻更热切地用她的粉嘴吮吸他;尤其在他听到她细碎的浅吟,确信她也为此刻她所做的感到兴奋。突然,想到会s进她嘴里激起他更炽烈的兴奋,那兴奋超出他能自制的极限,高氵朝汹涌而至。华高闷喘出一声低吟,高氵朝著把自己全埋入她,兴奋地把他的热y一bobo泵入她嘴里,带著愉悦的浪潮,同时又含混著无数种复杂的情感──罪疚、兴奋、怒愤、爱慕。
德芬感到华高的突然一僵,感到口里硬顽的痉挛收缩,感到第一道热流的喷发,紧接著三四波的喷s。
“像个乖女孩一样,把它全吞了。”康奈德道。
心里旋混著各种思绪──权力、骄傲、尖锐的兴奋,还有关怀,担心华高会过度自责,她吞咽下那味道奇特的y浆。而吞饮下他的爱y,又让她的心窝,心窝滋生出一股微妙、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康奈德等了一会,让华高复原,让他的气息回复正常。然後他叫德芬站起,回到他身边,回到他的羽翼之下。剥夺华高用眼神觅她宽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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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处女不再(8)
“穿回裤子,华高,请加些木柴到炉里,别让火熄了。”
当华高拿著铁钳在壁炉前添柴时,保持著谨慎的距离,康奈德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知道,德芬不敢拿华高的生命开玩笑。可这华高极可能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华高干完杂务後,康奈德让德芬坐到沙发中央的座垫上,正对著炉火。然後,他叫华高跪到德芬面前。华高给康奈德一个冷硬、坚决的凝视,用眼神警告他──他的所作所为最终,必会受到惩罚。然後他跪到德芬面前。康奈德移到德芬身後,前臂搁到沙发边上,头枕著手臂,他让自己的脸紧挨著她的。
“你见过德芬r头了吗,华高”
华高仰看向她,发觉她脸红了。
“没。”
“告诉我,华高,那天你骑在她身上,压伏著她,在她面前zibsp;华高一阵激怒,因为莫名的羞愧。康奈德怎会知道的呢他又为什麽要问这问题想必是想提醒华高,他并没比康奈德好上多少。他们俩都侵犯了德芬,让她害怕、受辱。
“我想我点中要害了。你觉得内疚,为你对她做过那样的事而感到羞耻。可凭我对德芬的了解,还有看到你们俩如胶似膝的这几天共处,你实在用不著那麽难过。”
然後把嘴唇附到她耳缘,眼神却仍盯著华高,康奈德低语道,“我敢打赌,听著我们说的话,想起你s得她满肚子jy,已经让她热起来了。对吧,德芬”
她低拼出一个“是”字,嗓音透著羞愧的兴奋。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华高,你为什麽不拉高她的罩衫,s在她r头上这毕竟是个更诱人的选择。”
“因为,我知道她不想要。”
“她不想你看到她的r头”
“是的。”
“让我消化一下。她惊惶地在你面前逃离,你追她追到丛林里,逮住她,任她怎样哀求还是把她扯回屋里,把她扔到床上,恐吓她,掏出你的yanjuzibsp;“是的。”
“抱歉,华高,我还是没听懂。”
德芬看著华高,眼里泛满同情的泪水,为康奈德在他身上击出的苦痛。
“她害羞,她是个正经、端庄的女孩。”
“而即使在离她的脸不到几英寸外手y,你还是不想亵渎那份端庄”
“不想。”
“可你知道吗,华高,那亵渎、侵犯是那麽的叫人兴奋。我是指,对德芬而言。”
他後退把塞进腰带里。然後双手从沙发後伸出,越过德芬肩膀,手指优雅地抓著她短袍上缘。德芬浑身一僵,她闭上双目。让她跪著吮吸华高要比现在──让她坐著任康奈德暴露她的身体容易得多,容易太多。那甚至叫她兴奋,听著康奈德的指令,感觉华高的回应,把他深深的推埋进自己唇齿之间。但像现下这样,实在叫她难以忍受。
“别看开,华高。这一幕是特地为你而设的──当我chiluo她的x部。”
橡皮筋被拉滑而下,她条件反s的收起双臂,交叠x前。
“把手放回身侧,德芬。让华高好好地看你。”
她迫自己把手臂垂回身旁。沈长的静默,清楚地意识到自身的裸露是种煎熬、是折磨。她感到r首慢慢紧缩,在清凉的空气下,知道华高在看著,知道华高会留意到她的变化,而康奈德能在华高的脸上读到一切。然後,康奈德的手降到她身上,在华高的注视下──爱抚她。困窘的泪已濒爆发的边缘。像爱人一样,用叫人难以忍受的温柔,他的手指曲罩住她r房外缘的曲线,然後指尖上笼,覆在r蕾上,让它们更形硬凸,他的指腹在那粉色紧致的梅首上打转不断,施力挤捻。她的呼息渐转急速、chu重。然後是新的困窘──她意识到华高会察觉她的兴奋,当她开始难耐的蠕扭,当她的气息变形成轻细的吟喘。康奈德停下那叫人发疯的抚触,把橡皮筋扯回原位,为她双r重覆上透明的薄纱。接下来的静谧一如他之前的动作,教她痛苦、羞愧。她不能、不敢看华高。
康奈德看到华高的脸,因数种情感浪潮的拍击而扭曲变形──对把他与德芬挟为人质的这男人的憎恨,痛苦地渴望著坐在他俩间的这个女孩,还有强烈的自我憎厌。康奈德享受著华高的苦楚,一如他享受德芬那不情愿的抵触式的兴奋一样。
“现在,德芬,亲爱的,请稍稍站起来一下。好样的,我为你多放了个座垫,嗯,可以靠回来了。还舒服吧很好,我想让你舒适、放松。”
他在她身後放了个座垫,好让她坐回沙发外缘时,背能轻倚著沙发,而她的头,被另一个枕头垫托著,成俯视的角度,朝向华高。
嘴唇轻轻擦扫她耳垂,康奈德低语道,
“现在,华高会品尝你的私唇,爱。”
“康奈德,求──”
她很久没试过违抗他的要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命令。但这个,她不能。当然,如果是华高自发的想这样做,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像昨晚,又或者在这个晚上,他俩的关系自然发展到那‘情’度,她也会非常想望。但绝不是现在这般,他被命令著去做,羞耻的泪满盈,x口因抑压不下的呜咽而沈重起伏。
“嘘,当然了,你害羞,爱,这我知道,可我也敢打赌,华高也非常希望能品尝你。是吧,华高”
“是的。”
华高的嗓音之前一直满绷著愤慨,但此刻,他的声调转柔,转暖,甚至带著磁x的诱惑。
他不会把对康奈德的激怒转泄到她身上。他料到康奈德会要他这样做,迫她跨越那羞怯的门槛。所以他在康奈德下达指令前动作,康的命令只会让她觉得他是被迫著做这事的,像取悦她是件讨厌的差事般。他想让她感到,即使有康奈德的干预,即使是在他的注视下,即使是他编导安排的这一切,但华高想让她感到他是渴望她的,如此渴望。不理康奈德对他两人间那纤弱爱苗的chu暴扼杀,他决定,把她人生的这第一回koujiao,做得极尽温柔、极尽qing=se。
第九章处女不再(9)
他靠前,更贴近她,温柔地吻她膝盖。然後,缓慢又柔和地,他轻推两膝,打开她大腿。鼻尖摩挲她微启的膝头,再细吻,这回是膝盖内侧。微往上移,柔软、轻分的双唇在她柔软、轻启的大腿上流连。吐舌,用舌尖擦扫她──这儿、那里、处处,然後给她seqing的轻咬,他嘴唇所在的那点,辐s出阵阵热波,那搔痒的涟漪令她大气倒吸,令她身体紧绷。即使竭力镇静自己,但她突然的吸气更似吟喘。非常非常缓慢地,他压迫她大腿,令它们更分更开。
她知道自己的蜜处已暴露无遗,但比起裸露的羞怯,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华高会看到她湿了,他会知道──被迫著吮吸他、被迫著坦露xr、被康奈德抚触有多让她兴奋。她感到他更分开她大腿,打开她,彻底暴露她的蜜x。
他宽敞的肩膀来到她膝间,他靠得越近,他双肩便越挤开她两腿,他的唇舌就越往上爬,游移在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他的手往她大腿外侧上划,手掌栖息在她臀r上。然後,他吻她私花前方的腿肌──先是轻浅的细吻,然後是妩媚的吮咬,让震颤的波幅散s至她的脚趾头,再往上回涌,涌回她的蜜处,直达腹部。接著是轻柔的碎吻,碎吻在她r瓣平滑的肤肌上,仅在r芽上方。她的呼息变得急速、chu浅。他让她等待、猜度他何时再施予碰触。她想那期待的亢奋已足够令她高氵朝。
当她再次感觉到他,她感觉到的是一条温柔的湿舌,轻轻的碰触她花缝的底部,只一会。另一会停顿,另一个细吻。然後,尽他所能达至的温柔,他的舌翔滑她湿漉的r瓣,细致地品尝她,压止自己饥饿的舌,不让它过早埋陷进她。她已是极度渴望他,急需他嘴唇的压迫。他让她悬在那难以隐忍的焦虑中,只给她细小的她所期盼的。他唇舌每个细微的碰触均让她释出抑压不住的低哦──一如他俩第一次亲吻所发出的轻细低吟,让yuwang的软弱浓罩他。她的气味、她的味道,深深地刺激著他,令他渴望她,令她刚用唇舌排解过的他的yanju再度复苏。
渐渐地他撬开她,研探她,卷陷进她,却只停留在欺弄花瓣上。他知道她已异常亢奋,而他也非常小心地,不让她过早高氵朝。每次吮吻间他会停下,後撤,他看她,看她的脸,她的表情──当她身体的官感被懊恼的思绪、矛盾的情感所压倒──闪现摇曳著各种神色,错愕的羞惭、惊异的狂喜,还有迷蒙的如被催眠的折服。他也会看她的花x,花x因兴奋而漫上潋豔的深粉,与大腿及腹部bainen的肌肤形成炽烈、鲜活的对比。而那景象会为他下胯注入新一轮的欲潮。然後,他会再度俯首,抚爱她的花瓣,用他的舌由一端舔扫到另一端,张唇含夹她的嫩瓣,舔她、吮她、微扯甚至啃咬。然後他又再度後撤,看到她的腹部因兴奋的呼息而起伏不断。
她想要高氵朝,那渴求是如此浓烈,以至於她想伸手到腿间触碰自己,用手指来来回回的搓擦湿瓣直到高氵朝。但她忍住,等待那份她快将乞求的吻碰。最後,终於他开始真正的吃食她。唇压住蜜缝,舌绕著亢奋的蒂核打转。她开始近乎鸣泣式的shenyin。他的手臂缠绕而上,搂按著她tunbu,让她动弹不得的承受,那令人发狂的舌吻。然後,用蛮横的震栗方式,他把舌狂捅而入,如飞镖般chu硬的舌cc她惊愕的处女蜜壶。她弓背,tunbu不受控制的想跃起,但被他双臂紧扣著她只能僵在那儿,一动不能动地忍受他的舌翻搞出的xiaohun狂潮。她丢了、泄了,她高声尖呼,他的舌仍旧捣打著她──当她抵著他的嘴唇发抖、屏息,几乎号哭出声。
但他没有停下,救命,叫她怎能承受!他摒弃抽c,转战那充血肿胀的蜜核。他的舌,一秒前还是那样急迫硬实,突转柔软,和缓地轻抚她。不时在,他会发下慈悲,把唇舌抽离,让她火热、水湿的花壶口感受夜凉空气的揉抚。然後让她浑身惊厥地,那湿热的嘴又会降压到她蜜处,沿她敏感的褶缝巧妙舔打,最後回归到悸颤著的r核处,然後他植巢在那儿,搔逗她,擦刷那胀痛的蕾苞,一遍又一遍。当第二次高氵朝来袭,她全身痉挛抽搐,他贪婪的唇舌仍旧叠打、嘬吸,直到她──瘫坍、崩溃。
华高想把德芬纳进怀内,搂著她让她的高氵朝慢慢平息,可康奈德不会允许的。
康奈德发现自己几乎要妒忌了,看到他的德芬如此极致地屈从在这第三者的嘴下,但由此激出的兴奋盖过忌意,甚至超越他的自制力。用压抑的低哑声线,他让华高站起。然後眼睛警惕地锁著华高,这个起码比他高五寸、重四十磅的男人,康奈德让德芬起来走到他身边。
她不稳地站起,羞怯地瞥了华高一眼,然後绕过沙发走到康奈德身旁。暂时放下戒备,他看她依旧因兴奋的愉悦而酡红著的脸,过剧高氵朝带来的惊愕神情马上被恐惧取替。他像慈父一样温柔地俯视著她,但神色一暗,他把她猛扯到身前,伸出一只手,绕到她脖前,再占有x地勾搭在她肩膀上。
第九章处女不再(10)
“现在,华高,我们到左边的小房间里,请领路。”
每回转换场地,都会给德芬与华高新的恐惧,疑虑康奈德接下来会要他们做什麽。两个囚徒互觅视线,但只够得上给对方短暂的一瞥──去安抚、平静彼此。
华高走到廊道上,康奈德带著德芬,隔著安全的距离,尾随在後。进入睡房後,康奈德命华高坐到床上,背抵床头。然後他掷出对手铐,要华高把手与床栏锁在一起。接著他又给德芬第二副手铐,要她把华高的另一只手腕也锁到床头上,并试了下第一双手铐是否有锁好。尔後,康奈德让她回到身边,把她带进另一个房间。
“到床上去,像华高一样。”品尝了她的恐惧好一回,他才补充道,“我要走开一回,你最好把枕头放好点,免得待会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样──想到华高正无助地被锁在另一间房的床上。高氵朝余韵留给身体的淡恬柔美消退,她再次变僵,恐惧临罩全身。但她还是按康奈德吩咐的做了。
“很抱歉我非得这样做,亲爱的,但唯有如此才能确保你动不了歪注意,我也好去专注别的事情。”
他掏出另一双手铐,把她锁在床上。
“我会尽量不去太久的,爱。”
他温柔地轻吻她脸颊,然後离开,走时把门带上了。
焦虑让身体麻痹、发冷──当她听到康奈德的脚步声踏进华高房里,并把门关上。
康奈德坐到他先前挪到床边的扶手椅上。明知华高正死盯著自己,但康奈德没回看他,而是伸手拿起日记。华高的脸上纽结出新的憎恨与忧虑──一如康奈德早预料到的,他露出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的德芬,或者,该说我们的德芬,是个特异、出众而又独一无二的女孩。了解她越久越多,我想你也会发现,她的外表已可预示出她的x格。拿这日记为例。”
他用食指轻弹了下日记本的封面。
“我百分百肯定,她会写下她与我之间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我带著极大的热忱期盼著读它。”
他又透出个恶作剧式的,甚或带点孩子气的微笑,靠前一点,像要述说机密一样,他换上低柔的语调。
“我不得不承认,只准备看里面的内容已让我兴奋异常。就像小朋友在平安夜或生日前夕一样。你可能已猜出来了,是吧”
华高静坐著,没搭理他,他知道康奈德那冗长臃肿的独脚戏定必会滔滔不绝下去。
“回答我,华高。你猜出来是什麽让我如此兴奋了吗”
“没。”
“她撒谎了,华高。她撒谎了!我稍稍惩罚了她一下。事实上,真的,那g本算不上惩罚,从已有的经验得知,她是非常享受这一类的‘课程’的。可她不知道最大的惩罚是什麽──在她对我说谎的那一刻,在她向我发誓说她来这以後什麽都没写过那一刻起,我嗅出她深入到骨子里的恐惧。这里面到底有什麽值得她冒险撒谎呢我真好奇得要死。”
康奈德知道华高正试图辩识他锐利眼神背後的含意。真有趣,华高自己是否意识到他的表情已泄露太多──早前当康奈德第一次展示那日记,还有目下,当他再次把它拿在手里。是的,这里面肯定有些美妙的东西在等待著他──德芬的行为还有华高的。他打开日记,再度触上德芬那熟悉的笔迹。
“我得承认我有点困惑,这里没什麽东西值得她冒险的。当然,看我读她被我触碰、爱抚时的感受会让她尴尬,”康奈德边玩味著华高的恼火边接著道,“尤其是,她承认有多享受那禁忌的抚爱,还有,我的高压统治和她的恐惧如何强化她感官的刺激与兴奋。”康奈德给华高奚落式的咧嘴一笑,“可我也非常肯定,她自己也知道,她的那些感受我早已洞悉。她很清楚,无需读她的日记我也知道,在逃离以前,她就渴望死了我能c她、上她。”
真是张扑克脸,连一下抽搐也没有。
“那麽,到底是什麽呢,嗯这日记里到底藏著些什麽,让我们亲爱的德芬如此大胆、如此挑衅呢”
他了然地笑看著华高,像他俩是共享著某俱乐部秘密的小男生一样。仍笑望著华高,康奈德的眼里写满淘气,他合上日记。回看著康奈德的盯视,某种不详的预感让华高全身冷硬,他迫自己用眼神锁视著康奈德的,想不让那眼神下移,下移去看他手中的日记。他满意了没他是否自以为洞悉所有康奈德唇角的笑意扯高,表情活像个竭力解谜的小孩,急著向同学炫耀他的小聪明。
康奈德的视线抛开华高的,往下移到日记上。张开的两掌把本子合上,细察那狭长的侧面。那里,在硬质封皮间,是雪白的纸页。华高看著那令人憎厌的、自鸣得意式的表情又再爬上康奈德五官──当他研究著那些书页时。那神情,华高想,可能只有烫斗可以烫平。
康奈德在自误自乐,拖长那等待著他的欢悦的前奏。接近封面的纸缘是不整齐的,那里有德芬的手书,略带蹂皱的灰色,还因常被翻弄而稍觉破败。在她字迹以後的纸页带著原始崭新的纯白。然後,在那纯然白页的後面,有很多被板书过的略显污损的纸页。
原来,还有更多!
康奈德再次翻开日记,这一次,是从背面打开。掀开第一页,看到那不是她的笔迹时,康奈德不禁轻笑出声,那是华高的。他抬头看向他的囚徒,那囚徒带著一副顺应天命的表情。给华高一个微笑,康奈德读了起来。
燃著满腔狂怒与愤慨,华高看著康奈德翻过一页又一页。一小时後,康奈德读完日记,他知道了华高最痛苦的秘密。
第九章处女不再(11)
“我不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康奈德不无反讽的道,“可此时此刻,我真怀疑我就是这世上g本没上帝的活证。如果真有上帝,那为什麽幸运之神总站在我这怪人的一边呢芸芸众生,却偏偏让德芬遇上你。还有这本揭露了你们yinsi的双重日记,就更是一份大礼。”
华高吃惊地看著康奈德,不是惊讶於他那恬不知耻的自喜,而是在这刹那,当康奈德这样热切地展现他的欣喜时,他竟能透出一股几能教人喜爱的气质。
“告诉你,华高。之前,事情出了差错。我的j心安排进行得并不顺利,德芬遇到危险,她跑走了,我以为整个计划要泡汤了。我甚至质疑自己为我们的女孩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对的。可这个,把我的疑虑全消除了。就算是全能的上帝也不可能把事情安排得比这更完美的。”
康奈德那孩子式的可爱在刹那间被他那目中无人的狂傲抹清。在他对德芬做了所有那些恶行以後,他居然还有面把那日记──那本日记使他与德芬分享、共洗去各自的痛,象孪生儿一样,虽在降生时被拆开,却能深切感受彼此最内心的情感──而他,康奈德居然把它视为命运之神在眷顾他的物证
“天啊,华高。真希望你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你看起来象快被气炸一样。在你看来我真有那麽邪恶吗”
还用得著多此一问吗盛怒下的华高觉得这问题荒谬得可笑。
“是的。”
在腾腾怒气下,华高的嗓音竟还能控制得那样冷静,康奈德暗自佩服。
“好,华高。先冷静下来,作下深呼吸,回想一下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我有伤害到你们中任一人的身体吗”
“有。”
“如果你是指皮带那一课,我恐怕不能把它算在内。而且德芬也很享受那一课的。现在,回答我──除了那皮带,我有伤害到你们吗”
“没。”
“我有利用你们两中的任一个来满足我的x趣吗”
华高没吭声。
“有吗”
“你没勃起,没上她不代表你没利用她来满足你。”
“我不会假装我没得到乐趣的,华高。”康奈德发出低沈而温热的笑声,这样的笑声要在别的情况下会让人觉得魅力无穷,会让人放下防线──要是在别的情况下。“当然,我很乐在其中,可并没得到最终极的快感。你得给我点起码的信任。我花了很多时间、心力去作这些j心的计划,为的是要帮德芬摆脱她的枷锁,让她过上更充实、更有趣的人生。而现在,在知道了你的经历以後,虽然没时间作悉心的安排,可我相信我也可以给你同样的帮助。”
华高没理会康奈德说的关於他的什麽安排,他心里、脑里记挂著的只有德芬。
“你真以为你帮了她真以为你正在帮她吗”
“是的,华高。我是这样想的。我给这独特女孩的一切,恰恰是她需要的。”
“你错了,你不了解她。”
“错的人是你,华高。不了解她的人也是你。而最有趣的是,你不了解她的那部分跟你自我否认的那部分人格是那样的相似。”
“你没看到之前的她,现在她正学著勇敢起来──因为我。我见过她的恐惧──那是你强罐给她的。她怕男人,怕被触碰。”
“我知道,华高。我知道是我使她这样的,我也知道在你看来我很残酷无情。可正如我早前说的,你不了解她──真正的她。有看过这个吗”
康奈德晃了下手中的日记本。
看著那被窃取的双人日记,华高没作声。
“有吗”康奈德追问道。
“有。”
“这里揭示了真相的一小部分,那部分还只是她自己意识到的,愿意承认的──她内心深处seyu与恐惧的联系。她知道恐惧是她的cuiqing剂,可她以为那只存活在她的幻想世界里,她没意识到,也不愿承认的是──在现实生活里,她也需要那种恐惧。她确实改变了很多,很可惜你没见过以前的她。这女孩从青春期以来就开始写最j致、最栩栩如生、最绝妙的虐恋色文,而她本人却过著无x无爱的生活。你有看到她在这里写的,所以你该知道,该了解──她不单没被男人碰过,她也没碰过她自己。她的身体从未经历x的愉悦。所有的qing=se只活在她脑海里,如果你看见她走在大街上,看见她跟异x交谈的样子,你会以为她是个纤尘不染的圣女,脑里绝不会有任何seyu的幻想。
“可看看现在的她。我敢肯定我所看到的你也定必能觉察出──在她眼里你是一个男人,我猜从你们刚相遇,从你追捕并逮住她,她以为你会qiangjian她那时开始,对她来说你就已经是一个男人了。而如果一开始你对她没那麽chu暴,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关心你了。”
“你神经病──”
“我懂你意思,也明白我为什麽会让你害怕,让你困惑。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了解我这种人确实不易,可我是对的。”
“你错了,德芬才不会喜欢什麽qiangjian犯。”
“你不是qiangjian犯,我也不是,而如果你真的qiangjian了她,如果你是那种人,她就会很恨很恨你,你会伤她伤得很深。唤起她真实yuwang的是她对我们俩的恐惧──那在她的现实生活里可从没出现过。”
华高陷入痛苦的泥潭里。他感觉到康奈德有在聆听,在热切的与他争论,他也在思量。而他也肯定──在看过康奈德与德芬一起时的样子,在见过他看她的方式,还有她日记里的描述後,他感到康奈德其实也在乎、关心她──只是以一种扭曲了的方式。他毕竟不是一个纯粹的biantai狂、色魔。华高开始希望,如果他能找到合适的措词,合理的论据,也许他能改变德芬的命运,拯救她。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在一定程度上,恐惧对她真有一点cuiqing作用。可这并不表示你有权把一些特殊的经历强加给她。你可能会想这是她可以遇上的最j彩刺激的第一次。我可能会想她的第一次应该是温馨甜蜜的。可是可以决定她第一次经历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她自己。”
“也许你是对的,华高。事实上,我敢肯定你是对的。任何人都无权掌控别人的生活,也无权宣告什麽对别人是最好的。德芬已不是什麽懵懂少女。她没经验,有点可爱,有点纯真,可她已经是成年人,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就象我有权作我的选择,你有权作你的选择一样,对吧”
“对。”华高开始感到一丝微薄的希望,康奈德真会大发慈悲吗
“可这有很大的瑕疵,华高。”
华高感到那希望正逐渐消融。
“我可以问你些问题吗,华高”
华高看著康奈德没应声,反正回答也是多余的。
“你说德芬有权选择她自己的经历。可你得承认,有很多经历是由不得你去选择的,是在可选择的领域以外的。如果一个人希望被人c纵,他是不可能雇个人来控制他的。有一些经历只有在自由愿意被剥除,在主权被夺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
康奈德举起那本日记。
华高感到整个身体──每块肌r,每g筋络,每个细胞都在收缩,绷紧。
“虽然不能说你可以理解,可其实你自己就有第一手经验的,华高。你,华高,不能享受与同x间的x事,嗯不,你不是挛的,你是直的。这得归功於这社会的教育体系,你吸取了男人不该与男人x交的观点,你甚至很厌恶这种行为。这是你的一种身份认知,你的每一种人格特征都在警告你绝不能这样做──华高?都绝不会上男人。华高?都绝不会吹男人的yj。华高?都也不会让男人帮他吹。然後呢……”
康奈德朝华高晃了下手中的日记。
“剥除他自由的意愿,告诉他他没得选择,告诉他最好乖乖就范否则……然後华高?都高氵朝了,s了──他的yanju深埋在一个男人的喉咙里。”
华高chu喘著,苍白的嘴唇紧抿在一起,他浑身沸腾著怒火,他想一拳揍碎康奈德的颚骨,让他永远收口。
“如果你问我,华高。我会说不是那家夥的口技有多出众,也不是另两个在你眼皮下滚动著的女人有多x感。是那想法,是那认知,知道裹缠在你yj上的是一张男人的湿热的嘴,是那想法让你硬得那麽快,s得那麽早的。”
在微抿的双唇下,康奈德发出低沈而轻快的笑声。
“可怜的家夥,我还没费上半点心思就已经把你折磨成这样了。我不会假装我没在享受这一切的,可这不是重点。我只是想指出这种经历……”他又晃了下日记本。“这种刺激而极致的经历,要不是别人强加给你的话,是永远不会发生的。”
满腔的狂怒让肾上腺素如出闸的洪水般激扫全身,脑中掠过段段回忆,情感的起伏,有无数把声音在华高脑中响起,让他无法思考。是他为德芬感到的恐惧与希望把他的理智扯回,把他从康奈德的折磨中抽离。
“是的,”他嘶哑地回道,“你说得没错,那太b了,我──高氵朝在一个男人嘴里的感觉──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刺激的x经历。那三个人,用枪挟持我,夺去了我的自由把那一切强加给我。高氵朝持续了40秒,也许有一分锺。一分锺完美的、被迫出的狂喜。那一分锺却也夺去了我的所有──所有。它毁了我的一生,我成年後19年来辛苦建立的所有东西──我的事业,我的婚姻,我的友情──所有的东西。这也是你想对她做的吗给她一小时或者是一星期无限量的欢愉,然後让她迷惘,让她困惑,让她充满自我憎厌,让她以後的人生再不能跟男人正常交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努力把嗓音放柔,“你不知道,康奈德,你正对她做什麽。你没有权力这样干扰她人生的。世上最完美的高氵朝不值得用正常的一生去换取──不值得!”
“正常的一生德芬注定不会过你所说的正常人生的。她是个非凡的女孩,注定了要过非凡的人生。过程当然不容易,甚至会夹杂著痛苦。可德芬不是那种读完大学,遇个好男人,然後安定下来,结婚生子的人。如果我没出现,华高,这女孩的余生都只会把x困锁在她的脑海里,到死的那天还是个处女。
“你也应该清楚,我说的并不仅仅是一连串刺激的高氵朝。我是在教她体验她自己的身体。也许她不会到死还是处女,也许,有那麽一天晚上,她坐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写著另一段j美的zuo+-ai场景,最後决定尝一下她多年来所写的yunyu滋味。也许她会到附近一家酒吧里,跟某个蠢笨的男人搭讪,然後跟他回家。你能想象这些吗想象我们的德芬,我们文静、独特、了不起的德芬,她脑海里充满了紧张、seqing、激越的x幻想,却把自己交给一头蠢驴,边接受他笨拙的m索,边听他说‘你真是漂亮,德芬。来,让我先把那堆脏衣服扫到地上。好了,我们可以shangchuang了。’
“为什麽,华高为什麽要让德芬屈从於这样乏味的人生,当我有能力把它改写……”康奈德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著华高,“不,当我有这能力时,我会把她的幻想一一实现给她看的。”
“因为那只是幻想。老天,你得明白这其中的区别。不是每个人都想把他的幻想一件件实现出来的。”
“我们现在说的可不是‘每个人’,华高,我们说的是德芬。而德芬,我敢向你保证,也很希望现实中的x能与她的幻想吻合。是的,她害怕。而也正是她的害怕让这甜美女孩的腿间那样的湿滑,以至於未被碰触前她的neiku已然湿透。你知道的,她每一篇的qing=se作品我都有读过,里面没一篇不包含暴虐统治的元素。她想被制服,华高。我有点後悔没把她的日记──她家里的另一本日记带来,这样你现在就可以看了。虽然她从没明确承认她想把那些幻想活现,可她自己也很清楚她作品中的幻想正是她对x与爱的一种憧憬与期许。她想被按压著,她想被捆绑,她想感觉落在膝盖上的手蛮横地把她双腿拉开。她想在她哭泣求饶时有一只chu鲁的手盖在她嘴上。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俗不可耐的qiangjian犯,她想要一个内心对她充满渴望的男人,那男人也热切渴望能给她欢愉。这就是为什麽,今晚,当我夺取她初夜时,既能激起她的恐惧,而同时又能给予她最大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