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女儿身病难以见好,可否让女儿前去乡下庄子里养病,这偌大院落实在难以养疾”起身,眼里泪光闪烁。
“我的孩儿,你这是为何啊?”亲娘焦急万分,实在是想不明白去乡下庄子,那里人稀地荒,稍有不慎被偷盗是小,万一有歹人危及性命那可事大。
庄父两人目光相对,觉有不妥,摇摇头。
殊兰看出其中会意眼往旁轻撇“咳…咳咳咳…”眼里泪水逐渐外溢。
“爹,娘,我殊兰病入身骨,在府上也是久关房门不曾出,如今想待个清养地儿都不行吗?”声声泣漓让庄父二人心胸难受,往日里也就这一个爱在手心,走了手心那块肉也就没了,思来想去。
“那也只好这么…,爹爹我应你,但病好之时你一定要回府…”他背对堂外,答应后又忍不住想后悔。
“女儿谢过爹爹”躬身行礼,微抬眼瞧,娘为父擦泪,在丫鬟搀扶下回往房内。
眼下事已办妥,宽解下外衣喝药,还是苦涩味,让人难入口,抬脚上榻,丫鬟来整理褥子铺盖好玉体,解下帘。
她躺在榻上,想不到,此事并不那么简单,侧身面墙,椅帐金线绸缎,哪一段财物她没有一件是舍不得的,可唯独爹,娘…
迷人眼恍然入梦。
庄父在殊兰走前,备人打点好乡下庄子,若有意外附近立马就有侍从前来解救,晚灯烛火昏,他也不知这个做是否真能让殊兰好起来,老两口站在窗前凝望空中皎月。
天明,丫鬟早起开始做吃食,为照顾小姐她向民食脚店学了不少什食。
今,有点凉,殊兰醒来,想到可以离开府邸心里既落寞又欣喜,可更多的是落寞。
“巧……”
“来了”丫鬟把沙帐系起,拿出盆盂脸帕净湿,拧紧,点擦。
午后要出府,焚香浴身,洗后巧儿为她挑选挑选璧落云裙,纱裙叠起若有云层,碧绿萦绕裙身,松摆宽袖,希望绿色生息能让殊兰快点好。
殊兰自病后多日居房,不曾穿箩裙,乍看这裙倒挺符合她内心所需。
头上发饰不多,丫鬟熟络着把发缕在脑后挽起银簪入发。
“巧…”她从抽柜里拿出银钱给身旁乐在意中的丫鬟。
“谢谢小姐”银钱快速被揣进袖襟,露齿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