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十万大军,据我们人打探得到的消息,大概只有四万人前往我们这,而我们足足有八万人之多,他战南天以为所有人都跟赵国那些废材一样无用?”
“所以臣认为晋王的目的无非只有两个,要么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前往东郡不过是个幌子,他的目标是夺回失守的沛县,要么他是真的想一举拿下东郡,但臣认为,第一个可能性更大。”
“那军师的意思是我们要增派人手去沛县?”
“是,沛县我们要保,东郡一样不能马虎。”
“我们就这么多人,如果沛县也调人前往,恐怕留下镇守东郡的人不一定能抵挡战南天的四万人马。”
周礼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的道:“殿下说得没错,所以我们要借助北立国增援我们,晋军此次来犯,耽搁的时间越久他们的粮草只会供不应求,而我们,只需要耗上他们几日再战即可。”
单于离闻言却突然笑了,语带嘲讽的道:“北立国的人阴险狡诈,巴不得我们和晋军打个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又怎么会出手相助我们,军师怕不是还没睡醒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如果殃及池鱼了,殿下认为北立国还能坐得住?”
“能得到北立国哪怕只是粮草的支援,这场仗打起来也会容易很多,这件事军师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魏晋两边皆在紧密的备战当中,而此时东郡里某个茶馆里的欢笑声却此起彼伏,好不惬意。
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一名身着披风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全神贯注的听着台上的说书先生说着那似真似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