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铭摆手,对白梓墨说:“你一个男人,空手好意思吗?没看到人家拿了这么多东西?”但成效并不显著。
白梓墨的原话就是,“人家本人都没有开口,你急毛线!”
现在她却要跟这么个自私自利家伙结婚?
那天白梓墨其实是去看美女的,一见面,心中幻想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竟跟电视演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失望透顶,哪还有理睬她的心情?
当天温度那么高,文晨晨胳膊都晒红了,上了车,那家伙吝啬的连个空调都不舍得开,还说费油。现如今竟然要嫁给他,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推吗?
文晨晨扣着沙发靠背,心里懊悔不已。
昨天夜里,如果自己早早上楼是不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就算发生了一点事情,不也是未完成的作业嘛!何必这么兴师动众,搞得像封建社会一样,男子一看女子就要以身相许?何况现如今又不是封建社会,好无语。
文晨晨越想越觉得自己也太软弱,竟也觉面子挂不住,不敢为自己多说一句开脱的话。以后就要跟这么一个花天酒地的人一起生活,不免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郑洁茹早就有此意,一直都在文晨晨耳边吹风,没有戳破,只是需要一个锲机。说不定这事早已被他们安排好了?
眉头紧蹙,一脸愁容的文晨晨卧坐在沙发上,正静静地发着呆。
白梓墨手揣裤兜,信步走了过来。看到卧坐沙发的文晨晨一个人自怨自艾。
“哎!如果不愿意这么快,我们可以再等等。”他坐在她身侧,一脸的欢喜。
文晨晨心里正酝酿着一团火,正愁无处发泄!正巧他赶上了。
“你还敢来,要不是你昨夜发酒疯,能这样?”文晨晨随手抓起一个枕头就上去开打。
白梓墨抱头鼠窜,竟恬不知耻,喊文晨晨谋杀亲夫。
“你是不是正得意呢!”
“你说怎么办?我昨夜确实过分了点,但今天我很理智,我们斗不过他们,还不如顺应算了。”
“结婚啊!这不是儿戏。”文晨晨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她知道这事蹊跷,背后绝不这么简单。
但她孤立无援,白梓墨那家伙又正在犯花痴,心里定是巴不得跟她马上洞房花烛,把昨夜未做完的事做完,他才心满意足呢!
郑洁茹,你已经有了杰辉集团,难道你还要把他们的德翰抢过来吗?如果不是,那么你还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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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有一个比较文艺的书名《从你矛盾的世界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