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他么你咬了我,你还不耐烦了,你个死狗,狼心狗肺的东西。”王秋骂骂咧咧的,忍着疼自己翻找急救包,也幸亏租车的时候人家给配备了一个小医药箱,里面消毒药红伤药纱布绷带都比较齐全。
正当王秋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时候,贝贝叼着空盆回来了。王秋看了看贝贝,又看了看此时空荡荡的水盆,也就明白了贝贝刚才是去把那些血水倒掉了。王秋走到贝贝跟前,拿起空盆,重新接了半盆水,然后弯腰放到了贝贝面前。这时贝贝凑上来,对着王秋刚包扎好的左手嗅了又嗅,并且仰着头对着王秋叫了两声。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怪你咬我。”王秋抬起左手看了看,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为什么总咬我左手呢,上次给你打针你就咬在了我的左手上,怎么这次还是这个手,我觉得,我这左手早晚得被你咬掉一半。”
王秋一边和贝贝探讨着被咬的疼痛指数,一边环顾着四周,时不时还叮嘱着贝贝不许咬人,咬了人之后会变成火锅等等。“贝贝,疯子呢,你看见了么?”
听到王秋的问话,贝贝歪着头很是诧异的盯着王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似乎在表明自己不知道疯子这个家伙去哪了。
“算了,不管他了,没准去捉地鼠了。”
“你才去抓耗子了呢。”王秋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疯子不满的声音。
“耳朵真尖啊,这都能听见。现在才四点多,你说你不睡觉,乱跑什么?”王秋被正主抓了个正着,丝毫不觉得尴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自己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真是二啊,这个点出去除了放茅还能去干什么。难道去挖矿啊?”疯子边说边走上了车,大咧咧的坐到床上,目光在掠过王秋左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解的问道:“手怎么了,睡觉之前还没事呢,怎么睡醒一觉就这样了?”
“没什么,刚才神游太虚,贝贝以为我迷路了,就给了我一口。”王秋无所谓的说着,只是从他时不时微皱的眉头和偶尔颤抖的左手,暴露出了他此时的状态。
“你看看血荫过来了,等天亮了咱们往回走吧,去医院处理一下,该缝的缝,该包扎的包扎,最主要的是去打狂犬疫苗。我可不想看到你趴在地上舔水的样子。”疯子一脸正经的说道,只是最后一句怎么那么别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