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是间接害死我父母的凶手,那他们也是被动造成的这个结果。”
花夕颜摁着额角,每次回想小时候的事情,都会头痛欲裂:“最后,我俩在不在一起,不需要经过您一个做舅舅的置喙吧?”
“呵呵,”蒋渐乾被怼得哑口无言,无奈地笑了笑,“你这个人还真挺有意思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花夕颜已经到了另一部电梯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冤有头债有主,不要随便咬人好吗?”
“谁随便咬人了!”蒋渐乾的额头折起了几层褶儿,“我亲眼……”
电梯间应声而开,两名安保人员手持警用钢叉,看怪物似的看向了他。
“大叔,就是这个人。”花夕颜冲二人指了指,“在车库里鬼鬼祟祟一早上了,刚刚还想偷车来着!”
“哈——?!”
蒋渐乾哪受过这委屈,刚要上前理论就被安保人员叉在了墙上,当即炸毛:“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就这些破车,还值当得偷?”眼睁睁看花夕颜消失在电梯门后,他气急败坏地吼,“你们赶紧给我松开,知道我是谁么!我是蒋氏地产负责人蒋渐乾!”
“就你这二流子混混的模样,还冒充我们蒋总呐?”
“就是,你是蒋渐乾,老子还是蒋仲哲呢!”另一名安保人员钳着他的胳膊,厉声道,“别动,信不信老子这就送你去蹲号子?”
—
车子快速掠过江边,呼啸而过的风扯得人耳朵生疼。
“哥……我觉得蒋渐乾可能只是随手诓你一下。”正扳着车门瑟瑟发抖的夜翊瑜看着夜凌云紧绷着的侧脸,忍不住说,“花姐姐也不是个任人宰割的主儿,你真觉得她会被他绑架?”
“时间地点都对。”
后者目视前方,两唇几乎没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