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找你。”蒋渐乾起身走近，“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吗？”
“与我何干？”
夜凌云径直到了楼梯口，刚下了一阶，蒋渐乾就到了身前。
“你是这一辈唯一的孩子、是蒋家流落在外的血脉，”他背靠扶手站着，一条腿撑在了墙上，“找不到你，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又不姓蒋。”
夜凌云抬腿杠开他的腿，刚走了两步，后者又跟赖皮糖一样粘了上来。
“不管你姓不姓蒋，你都是我姐的骨血。”蒋渐乾重复了一遍，“找不到你，他是不会罢休的。”
“你去继承家业不就好了？”夜凌云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你淌得不是蒋家的血？”
“那不一样，”蒋渐乾耸耸肩，“我爸是老二，放在古代就是庶出，立长立嫡没听过吗？”
夜凌云白了他一眼：“大清都亡了，搞封建迷信可是要蹲牢的。”
“大体就是这个意思，话糙理不糙。”
蒋渐乾笑着说，后退了半步：“我叫你来，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刚发现的秘……”
“不感兴趣。”
夜凌云的话噎得他直翻白眼：“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和我说话还得这么夹枪带棒的吗？”
“是一件和你有关的秘密。”
无视夜凌云扫过来的目光，他压低声音说：“这个秘密可能会颠覆你的世界观，你确定要听吗？”
夜凌云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只是双手抱胸看着他，仿佛在说：不想说就算了，我本来也不想听。
“是这样的，”蒋渐乾觍着脸凑了过来，“你姥爷——也就是我的大伯，是倒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