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哪?”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一片昏暗,借着墙壁上幽绿的光勉强能看清前方,四位戴着口罩的白袍外国人围着桌子相互讨论着什么。
“你们好”,我说。
但是他们并没有回应我的意思,依旧指指点点着手中的文件,我艰难的爬起身,双腿麻麻的仿佛刚做完手术,只能扶着墙缓慢前行。许久终于到了他们附近,我喘着气向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拍去,但是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我也因为中心不稳,一踉跄扎向了他,却直接摔在了地上,而四人依旧不改原样的讨论着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有一些害怕,挥动着双臂撑起身体向后挪动,直到靠在墙壁上依然不敢动弹,眼神死死地盯着四人,确定他们无法感受到我才缓了口气,打量起了四周。
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四周零散的放着一些柜子,虽然没有走廊上那么阴森,却也能用昏暗来形容。值得一提的是桌子的一边有一张手术床,上面的黑布映衬出一个人的形状。
我放松了些,摸不能摸,看总可以吧,我心想。双腿也自然的迈开,却依然不敢离得太近,隔着两人看向桌面
桌面上的是一张图纸,研究院工作的我眼前一亮,这很明显是一张分子结构的示意图,我的脑海中疯狂的搜索着,却不能想出这种分子的名称,他的各个质子以难以想象的不规则形状排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