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正厅内,
赵钱孙李周五位掌柜,正和坐在正厅内的数位中年男子展开激烈的争论,但很明显,这五位掌柜落了下风。
“诸位也别太得意,毕竟人生无常,谁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寿终正寝的那日呢。”赵掌柜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好略带威胁地说了句。
“哦,赵掌柜此言何意啊?”一人问道。
“我想,赵掌柜还以为我们洛阳容家是他们江南的那家周家布庄呐。”另一人开口解答,“只因周家不愿将布庄转让给你们,赵掌柜干脆找人一把火烧了人家的房子,结果那一家子都烧死了。最后,布庄自然也成了你们的囊中之物了。”
“可是,如今几位是在洛阳,人生地不熟,该担心的,应该是你们吧。”
“若是你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在火海,无亲无故,求救无援,想来也只有等死的份吧。”
闻言,坐着的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
“一群不知好歹的老东西,你们可是我们是何人?我们江南容家是何等地位?胆敢威胁我等!”周掌柜被这番话气地破口大骂。
“哟,这位是什么人呐,好大的威风啊?”
“这你不懂了,别看这位周掌柜虽然还年轻,但人家有个好妹子,嫁给了容家如今的掌权人做了小妾,很是得宠。他靠着亲妹子,做了容家的掌柜,可不威风吗?”
又是两位玩起了一问一答的游戏。
“就是容家那位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太爷?”
“正是啊。”
“可我听闻周掌柜管的不是容老太爷的二儿子容二爷的名下的铺子吗?”
“谁说不是,周掌柜的这个妹子,今年刚生下了一个儿子,容二爷便立刻提拔了周掌柜当自己铺子的掌柜,还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哟。”
“真是好笑,多了个兄弟争家产,这位容二爷才能大度地把铺子给兄弟的舅舅管,这是什么道理啊?”
“容老太爷都八十多了,而容二爷才四十,又是个风流不羁的性子。所以,你猜,这是为什么?”
听到这里,赵钱孙李四位掌柜都不由得看向了周掌柜,这事不会是真的?怎么他们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