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一帆二叔双手搓搓,有些诧异,眼神闪躲。这倒是让一帆诧异起来,这表情,难道不是自己需要跟他解释,而是二叔他需要跟自己坦白?
“二叔,未免以后别人误会,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这话说的一帆二叔立刻尴尬起来,惹得艳红也跟着狐疑起来,转头望了望柳士杰,他倒是干脆的躲过脸去。
“喂!”艳红可没有那么轻易地饶过柳士杰,手肘一动,柳士杰的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左手不住地捂着自己的下肋,就差跳脚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艳红仿若看穿柳士杰一般,得意地小声道。柳士杰无奈的努努嘴,指向一帆二叔。艳红看去,只见他正搓着的双手放在裤管上不断擦着,黝黑的脸上竟然显现中一丝局促来,看这样子,事情好像有点大条啊!
“那个丫头啊,等下要是他们有什么话,你千万别听进去啊。都是那帮臭娘们乱嚼舌根头。”一向老好人的二叔嘴里居然会说出这种话,顿时让一帆也觉得,事情大大的不对劲了。
难道是自己被抓一事?怕自己声誉不保?
一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农村人最注重的莫过于名誉两字,她现在倒是无所谓,不过在老实善良的二叔眼中,那可是极为严重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好办一些。
“呃,二叔你要是觉得难以开口的话,丫头记住了,丫头就当两只耳朵全堵上了,绝对当他们在胡说八道。”本来就是胡说八道,一帆心中补充了一句。
“诶,那就好,那就好。”二叔很快脸上便笑如一朵菊花,看起来倒是难得的喜庆,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一帆也跟着微笑着,心中却将解释的事情抛到了后头。视线转移到了念经的两人身上。
“喂,外面的人到底说了什么啦?”艳红可没有一帆的顾忌,见二叔被人喊走,连忙拉着柳士杰,示意他解释一下。
“那个……她们其实也没说什么。”柳士杰有些为难地小声开口,见一帆视线不在自己身上,下面的话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就是说,一帆同学是扫把星,是妖孽,生来就是祸害家人的。”
“什么?”艳红立刻大声起来。
“怎么了?”一帆被惊动。
“哦,没,没什么。”艳红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掩饰着自己的怒意,转移话题道:“那个一帆啊,你这朋友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十项全能的感觉?”当得了打手,做得了保镖,飞天遁地不在话下,连抄经念佛都如此娴熟……
“我们,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一帆木木道,不过几面,却都是自己承他们的恩情,说起来他们究竟是谁,恐怕便是那如同梦境一般的灵犀宫众人都说不清吧。
“恩人吧?”一帆这三个字道不清的莫名情绪。可此刻也只有这个词,能形容自己与他们的关系,恩人,救人一命,援手相助,不是恩人,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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