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陈妈见了,脸上才露出了一丝丝的笑意来。
躲在一边的陈一帆见两人放松下来,心也跟着落地了。
“欧阳萌萌跟你爸妈到底说什么呀?神神秘秘的。还有你那个玉佩,看着也不贵啊,怎么就被欧阳萌萌看上了呢?”艳红在一边自言自语,最后总结了一句,“所以说,千万不要跟欧阳萌萌有牵扯,这人心太黑了!”
“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陈一帆观察了许久,见爸妈看了欧阳萌萌的手机之后,不情不愿地将玉佩重新拿了出来,被欧阳萌萌一把抓过,留下两人在原地面面相觑,这才愣愣说着。对上艳红微微诧异的目光,一帆苦笑:“其实如果只是一个玉佩能了结的话,我还舍得。只要欧阳萌萌不对我家人动手就行。”
“一帆,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清楚你。说你单纯吧?有时候你还很能算计,特别是钱。说你有心机吧,你还特别傻气。”艳红在一帆头上敲了两下,见她皱着眉呼痛,这才满意,“既然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去完图书馆再回宿舍拿行李吧!”
一帆一愣,她几乎忘记了,今天是她和艳红离别的日子。毕业了意味着分岔路口到了,而不论是玉清还是艳红,注定跟她是不同道路的。
“嗯,既然没事了,我们赶紧去吧,今天人应该不多。”毕业前夕,借图书馆的书必须全部还清,然后销户。
从图书馆归来,一帆和艳红去了一趟宾馆,见陈爸陈妈状态还好,拉着两人去送了艳红。
与玉清不同,艳红是有人来接的,据说是一个世叔的儿子,看起来年纪相当。一帆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对他只是淡淡点头,叮嘱着:“你们开车要小心点。”随后对艳红笑着道,“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别跟玉清一样,知道吗?”
陈玉清自从上了飞机,就跟失踪了一般。不论是电话还是qq,都没有回复,一帆想估计是移民太突然,她也忙坏了。艳红听了,眼圈一红,低头点点:“我知道了!”
“都走了!”一帆紧紧抓住陈妈的手,“爸妈,我们回去吧。”
陈爸欲言又止,一帆低头,陈妈的手紧紧抓着陈爸,眼神紧张。一帆低头苦笑,心中暗恨,欧阳萌萌不知使了什么方法,居然叫自己的爸妈这般。
“一帆,我看我们还是今晚回去吧,毕业典礼也参加了,我们也就安心了。”宾馆中,陈妈与陈爸对视了一眼和一帆商量着,“离开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地里的庄稼是不是还好。”其实,他们是想着回去守住一才,遭遇绑架,估计现在还在害怕呢。
一帆低头,是了,毕竟是在农村,庄稼就是天,而且这几日她也看的出来,爸妈住这宾馆不太舒服。不过,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今天欧阳萌萌的事情吧。一帆仔细瞧着两人,刚才送艳红走的时候,两人状态还不错,但此刻细看之下,两人明显是心事重重。
良久,一帆开口:“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们了。既然你们要今天走的话,赶紧收拾一下,刚好三点多有一班车,等下我送你们去的时候顺便改一下车票。”一帆庆幸,买车票的时候多注意了一下车次。
“欸,好,好。”陈爸陈妈听了,手脚立刻就忙开了,也就十来分钟的样子。一帆看着床边那小小的蛇皮行李袋,心情有些沉重。父母这么快离开,肯定是与玉佩,与欧阳萌萌有关。只是当时自己选择了尊重他们,此刻她也只得依着他们了。
一连几天,机场、火车站、学校,一帆送走了熟悉的人,只留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回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似乎看到左边玉清静静看书,偶尔听得到翻书的声音;隔壁艳红的键盘不断被蹂躏着,平时听起来杂乱的声音,此刻居然如此悦耳,不可思议。而她的对面……眼前顿时清明起来,欧阳萌萌!估计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吧。
呃,怎么窗前有人?
一帆的视线聚焦在那一点,嘴巴哆嗦着,双眉微蹙,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莫天问看着此刻的陈一帆,脸色平淡,心底却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她。
“你怎么会在这儿?”原本以为此生再难与灵犀宫打交道的陈一帆,在自己的宿舍见到莫天问,百思不得其解。
“你父母出事了!”就在陈一帆开口的瞬间,莫天问同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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