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情色版)-仙道炼心(情色版)(51)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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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情色版)(51)(2 / 2)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千个万个不愿意,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江湖不是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回答,便道:“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步和佛、道结合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般的江湖门派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次是北宋末年,方腊教主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百,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张玄机口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回天下,过分吗?”

第二章铜炉炼丹

李瑟听了张玄机的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百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力的制约,才能改变这个现象,可是你想以宗教来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结果定很槽糕,因为你没办法比现在更好了。太子是个仁厚之人,他又有爱惜百姓之心,会是个好皇帝,您还求什么呢?”

张玄机变色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是拥戴汉王的,我只是利用他,只有我们明教才能让百姓富裕幸福。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教的教义?等我掌控天下,让天下百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李瑟道:“是您没懂。只有制度的改变才能让百姓能够真正幸福。可是你以宗教来治国,还样有皇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张玄机道:“你的话我不懂,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便拥戴你做皇帝,你看如何?”含笑望着李瑟,以为他必然会动心。

李瑟转头望向白君仪,道:“我们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拉着白君仪便走。

张玄机和谢希言都愣了会。

张玄机大喝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是既然你连我外孙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说完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仪拉着李瑟闪开,道:“前辈,您真的不顾念我们原来的情份了?我爹爹知道你们想当皇帝,也不会答应的。”

谢希言道:“不错,所以我们已经让白笑天退隐了。”

白君仪脑中嗡的声,道:“什么?”看二人又攻了过来,咬牙,念了个咒语,顿时出现了片黑雾,有几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样,互相谁都看不见。

白君仪拉着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后面传来张玄机的声音:“白姑娘,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吗?”

白君仪回头见二人追来,便又施展了个法术,她后面的小路都已经没有了,片巨大的森林拦住了张玄机二人的去路。

白君仪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渐渐没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武功被封,现在只能拖累你,你独自走吧!他们不会杀我的。”说完这话,抬头就望见了条小路,直通到山顶上。

白君仪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快走,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赶路,随着二人的脚步,走过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两个时辰,下了山,可是条茫茫的大海横亘在眼前。

白君仪叹道:“这样也摆脱不了他们,他们的法术真的好厉害,居然移海搬山来阻挡我们!”

李瑟咬牙道:“为何我总是弱者呢!总让别人搭救我,我却点施展本事的机会都没有。”

白君仪嫣然笑道:“这么好的桃花运,定是你几世修来的。来,上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过海。”

李瑟以为白君仪在开玩笑,道:“我走的动,我们还是快想办法离开吧!”

白君仪道:“正是离开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紧锁眉头,念念有词,下子二人飞了起来,李瑟见身边云雾缭绕,身下是广阔的大海,对白君仪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飞了许久许久,可是大海广阔无边,似没有尽头样。

李瑟道:“可恨这两个老家伙法术这样厉害,君仪,你觉得怎么样?”

白君仪喘气道:“没关系,坚持的住。”

二人飞了很长时间,白君仪头上汗珠越来越多,幸好终于看见了地上的陆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边了。”

白君仪精神振,鼓足最后的气力,终于飞到了海边,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二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李瑟从地上爬起来,忙把白君仪扶起。

白君仪闭目躺在他的怀里道:“我点力气都没有啦!”

李瑟道:“我来背你,我们快走。”不管别的,背起白君仪就狂奔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二人来到了条大河边,河水茫茫片,李瑟惊道:“这也是幻术吗?”

白君仅道:“糟糕,我们来到了渭湖边上,周围没有船只,看来我们逃不掉了。”

李瑟叹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难道不能替我解开吗?”

白君仪道:“我爹爹的独门手法,我也不会解开。如果我知道解法,定会为你解开的,他就不用这么费事啦!”

望着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脸绝望。

白君仪忽然想起公主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给李瑟的三个锦囊,连忙拿出,道:“楚姑娘托我交给你的,说不定有用处。”

李瑟急忙打开第个锦囊,见里面是片竹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

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会儿红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打定主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哭,李瑟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去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个人承担,我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起的气,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李瑟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李瑟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从怀里拿出张纸来,掷在李瑟脸上。

李瑟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多有过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李瑟,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李瑟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次,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李瑟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李瑟藉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是立刻就回来了吗?”

古香君被李瑟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回来?还这样低声下气?”

李瑟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李瑟,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李瑟浑身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些人。

李瑟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于是二人轻怜密爱,倍加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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