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救本王?”
南渊装作吃惊:“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谁料到你怕我将你受伤的事说出去要杀我灭口,为了使你相信我和保全性命,我答应治好你的伤。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第五绩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道:“夜深了,本王该走了。”
南渊拦住他:“今夜你便在我郡主府过夜吧,让牧桐帮你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送过来,明日清晨便动身前往玊空谷,这样也方便些。”
见他没有拒绝,南渊继续道:“床留给你,也别嫌弃,那床我没怎么睡过,我一般都睡这!”指指房顶,便出去了。
到了院中,南渊厉声唤道:“铭弃!”
“属下在!”
“我昏睡的这几日,可有刺客欲行刺或是有什么可疑人出现?”
“并无刺客行刺,不过,在你昏睡的这段日子有一个人一直潜伏在清风院外,但对你并无敌意,通过跟踪,他是寒王府的人。”
昨天第五绩不是来过吗?定是师父把他们都定住了,所以谁都不知道他有来过吧。她回头看向屋内,第五绩也在看她,示意性一笑,那人应是他派来保护她的。
……
南渊伸了伸懒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睡到这来了?”
第五绩淡声道:“体验体验睡在房顶上的感受。”
整理整理褶皱的衣襟,她道:“感觉如何?”
他站起身:“并不如何。”
楚言不明白,南渊去玊空谷疗伤为何要带上第五绩。南渊也不是刻意隐瞒他,第五绩受伤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南渊生病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所以只能对外宣称是寒王陪她去治病,而不是她陪寒王去疗伤。
春笋擦了擦眼泪,道:“郡主,你一定要好好吃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
南渊敲敲她的脑袋,道:“我又不是要远走,至于哭成这样嘛?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鼻子。”
“春笋舍不得你嘛……”
替她擦掉眼泪,南渊走到楚言身旁,抱住他,道:“哥,有咱们大彦的战神第五绩在,你真的真的真的不用担心我路途上会遇到危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沧翎催促道:“只去十几天而已,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
上了马车,南渊再次挥手告别,便放下了车帘。
楚言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突然发觉,自己和南渊越来越远了……在青荷镇的那段日子,是永远也回不去了……
“第五绩!”萧玥气喘吁吁的跑到郡主府前,对远去的马车大声喊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出去玩也不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