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父女,是八岁之后就不管自己的父亲。
小警员认真的在本子上记录好。
等他全部都记录好后,季南汐开口问道,“可以进去看他吗?”
小警员看了眼手表,“可以的,但只能十分钟。”
季南汐点头,道了声谢。
她转头对顾风说,“我自己进去吧。”
顾风垂眸看她,见她一脸镇定,他喉咙干涩,哑着声,“好。”
她进去了。
也关上了那道探视的门。
季征坐在椅子上,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很久。
他看到季南汐的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悲痛欲绝的喊着她,“安安,安安,你救救爸爸,爸爸真没犯错。”
季南汐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敲了敲桌子,“这些话,你和法官说去吧。”
季征是被公司的二把手拉下马的,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人,会背后里搞动作把他送了进来。
会咬人的狗,永远都不会叫。
这个道理,他在牢里呆了几年才懂。
可面前的季南汐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他奋力一够,抓住了季南汐的袖口,手铐上的叮铃声响了很久,经久不息。
“安安,”他嘴角有些干涩,想说的话也不好开口,“只有你能救爸爸了,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季南汐抬头看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她平静的说,“八岁那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年是她治疗耳朵最后的最佳期限了,可季征却死活也不肯掏钱,他说,“那死姑娘自己玩水灌的耳朵,过几年说不定自己就好了,现在拿那冤枉钱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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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今天这么早?
可能是我今晚吃晚饭吃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