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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她真的太过虚弱还是怎地,一时间竟偏了准头,皓腕擦过脸颊高鼻,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後,才堪堪的对准了他的薄唇。

“玉瑾之啊,这回我是真的没赶得及喂你这口血……果然,你没有我就是不行呢,适才被你抱着,那体温,烧得我如同吞了碳头一般,都要被热融了。”强撑着笑面打趣他。见他长眸死瞪着她,震怒一般的张口欲言,她立马将腕子更密实些的抵着,不叫他有机会开口。

“快喝啊……你张口……”急急催促着。

他深看她一眼,终敛下长睫,低头启唇,将香血吮入。

舌儿一碰到那熟悉的味道,如同久旱的秧苗逢了甘霖般,体内五感立即大盛。冲脑的舒畅叫他欲罢不能的贪婪吞下每一滴鲜艳的浓稠。

果然是没了她不行啊……她将自己做成了那毒药,一口口喂得他上了瘾,戒不掉。左边的x臆不住的紧缩抽颤着,他的每块肌r,每个细胞都过电似的酥麻酣双,贪得无厌的饮着她的血。

小手被大手握住,她垂头看着半张脸埋在自个儿腕中的男人,感觉到那湿濡温热的唇舌,被人虏去困住,而无法按时归来喂他的烦躁心情,总算在这一刻全然散开了去。

心绪大定之後,她终撑不住的摇晃了两下,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魂魄离体般的控制不住,收归不回,眼看就要栽倒。一旁守着的侍童小四不禁伸出手,想要把人扶起,结果他家公子早已快了他一步,扶住了她。

“玉瑾之,这回你该多喝些才是的,这些天你定是不好受吧。别客气,若我等会儿乏极了睡过去也不打紧,你只管自个儿张口饮了便是。”原本艳色的桃唇此际血色全无,却还同往常一样,张张合合间吐着淘气爱闹的话儿。

他替她止住血,取来膏药小心抹上,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亲自替她处理好伤处。

温热的帕子细细的擦过她的面容,叫她忍不住很舒畅很满足似的长叹了一口气。

“唯一……”一向如春风般的男x声嗓不见往日的优美淡定,像是一匹裂帛,混杂着干涩哑音。

“嗯”体力的透支叫她已是半醒半睡,听见他唤她,费力的想要睁开眼,此时一双男人的温热大掌柔柔的覆上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似乎就怕稍一用力便会将她碰坏了去。

虽然困累的无法睁开眼,她还是硬撑着道:“还好我终还赶回来了,还好终还来得及喂你这口血。见你无事,真好……真好……”

他深深的看着她,原本红润的小脸变得满面的病气。心脉疼痛的像是被人生生断成了一寸寸一截截,心房像是被一只铁手抓的死紧,紧得叫他每每只要呼吸一口,便抽搐着疼痛一记。

“嘘,别说话了,先闭眼好好睡上一觉,休息足了才能养回元气。”他依旧绷着嗓子,像极力压抑着什麽一般,徐徐慢道。

一旁的小四见主子脸色y晴不定,极有眼力见的他悄悄退了出去,将屋内的空间留给那对久别重逢的男女。退到门外的一瞬,他心中不禁感叹,这天,看来是要变了啊……

作家的话:

谢谢好基友小草滴板砖还是2块还有绿茶控滴心心麽麽哒

此文正式进入高氵朝部分啦

、?第四十七话?

第四十七话

“玉瑾之,我们谈谈。”

刚从寝房步出,他便斜睨见身着玄色长衫的燕太清守在回廊上,明摆着是在等他。

心中暗叹一口气,平淡点头道:“那去前方竹林如何”说完,便先行抬脚朝着竹林而去。

燕太清狠狠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沈默了会儿,便也一同跟着走了过去。

到了竹林,燕太清也不打哈哈,径自开口道:“玉瑾之,你放了她吧。”

玉瑾之似未曾听见一般,既不回话,也不理他,只是敛眸,长指细细把玩着的一片已枯的竹长淡雅的铃雪之香在暗夜中飘荡,叫他心湖中暗涌不断的情愫也激荡了开。

伸手轻覆上她的眼眸,想到她如今还是眼疾未愈,心中就又是一绞,绞的他俊颜上不自觉的便噙着一丝苦笑。

她的眼是因着他而弄伤的。这姑娘真傻,傻到竟会对他这这般豁出了命去啊。

她对他看来是真有了心的。否则以她的凉薄x子,岂会如此……

“呜呜呜……呜呜……”她不知为何,或许是梦魇了?竟小手不停扯着锦被,抽泣了起来。

“唯一,唯一……你怎麽了”他叫她的哭声而回转了神思。

怀中哭的满面泪痕的女子似乎也被他唤醒了,只是状若被他突然起来的呼喊声惊吓到了,哭嗓被呛的咳嗽不止,狼狈又让人心疼。

她有些丢脸的将脑袋埋入他的x口。双肩因忍着呛咳而轻颤,呜呜的啜泣声依旧没法立即停止,又咳又哭的可怜样儿叫他左x疼痛。

“做噩梦了麽莫非是梦见我死了”

……嘎这男人说的什麽话!

她猛地抬起头,泪珠犹在脸上,眸子怒焰中烧的瞪着竟会自己咒自己死的男人。

“这般震惊,莫非我还蒙准了”他轻笑,伸手抹去她颊边的泪花,语气轻松。

她已是被气的快把两只眼珠给瞪出来了。

用力的吸吸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她挤出话:“说什麽呢你!呸呸呸……也不嫌晦气……”虽是骂,心中却明白他是故意逗她。但转又想到之前梦见的前世,一幕幕她死後的事儿清晰的在脑中不断略过。看着面前的男人,竟有种掌握不住命运的悲凉感,情绪的弦紧到即将断开一般。

强忍着泪不要再哭,偏眼泪似要跟她作对,更是难以自己的一波接一波的纷涌出来。

一只拿着帕子的大手温柔贴近。

他依旧叹息,却又有着拿她无可奈何般的宠溺。

男人轻抬起她尖巧的下巴,用帕子小心的帮她拭着泪。

女人哭的毫无形象,一副受尽委屈又饱受欺凌的小媳妇模样般的,不仅没因着他而止住泪,反倒是肆无忌惮般的哭的更厉害了。

“玉瑾之!”哭声陡然又放大了些,她边哭边扑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边蹭着他的x膛边将涕泪都留在了上头。

他由着她折腾,并未多说多问一句,只是随着她籍着哭泣发泄出心中的不安。

哭声渐隐,眸珠津泪的姑娘从怀中抬起哭红的脸蛋,极近极近的望着他的深长的凤目。

男人努力想掩去波澜,但慢了一步,那紫幽幽的瞳心当中的复杂情绪被她一览无遗。

爱,怜,疼,宠,怒,惊,担忧,恨不能身替……等等等等,太多太多感情的夹杂着,像一把烈火,轰然将她烧的全然殆尽。

这个男人,跟她如此贴近的这个男人,他的一切已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深入她的骨血里,他们注定了缠绵难休啊。

作家的话:

为滚床单做剧情铺垫嘤嘤嘤

、?第五十五话?

第五十五话

她微微放松了些搂着的力度,用雾朦朦的眸子怔怔的盯着他瞅。

这张面皮真说得上是天下无双了,就连那眉宇间晦暗的y郁之色都没能减了他的绝世光华,反而更是凭添了几分动人姿华。

怎会这般好看怎能这般好看!她顿时觉得上天果真是不公平,为何他就连悒悒,亦能如此惑人。

“傻瓜,只不过是个梦罢了,竟也能哭的这般伤心。你莫非不知道梦都是相反的麽”男人深邃的双目垂了下来,透落在她脸上,边轻拍着她的背边又道:“我方才也想了想,之前从未听过你会做噩梦,所以定是因着这次的事儿,叫你心中有了y影。”

他语调轻轻,但是声嗓却发紧,紧到让人一听就背脊能陡的窜上一股寒气。

她鼻尖发酸,酸的叫热乎乎的水汽直往眼眶里钻。

她知道他的意思。

这男人,明明不是他的错,却一直认为就是他惹来的事端。

要说这件事儿吧,其实本就没有一个硬x的错与对。苏月荷没错,夏川唯一没错,玉瑾之更是没错的。错的只是玉瑾之爱的是夏川唯一而非苏月荷,但是那苏月荷却不但看不透、放不下,反而认为若是玉瑾之没了夏川唯一,便会看见她苏月荷了。

她倒也不是个烂好心的,所以即便觉得苏月荷有些可怜可悲,只因着儿女情长,却毁了自家百年基业,但也没有可以大度的不与她计较。她可是差点就被这姓苏的小蹄子弄瞎了,依她的x子,本就不是个能圣母一般,不计前嫌原谅敌人的人。

或许是重活了一世,她只是看透了好多事儿的本质,感触多了些罢了。可小心眼儿的x子还是依旧的。

只是这男人……却似乎比她这苦主儿还要忧郁隐忍啊。

“说我傻,其实你才是最傻的一个!”她抬着头一瞬也不瞬的凝视,低低的吼,心口有些发闷,闷得那口因着他总是将错误归结於自个儿身上而引起的火气,更是燎旺了几分。

“玉瑾之,你傻到家了!有你这种没事儿喜欢背黑锅的冤大头麽”她声音硬硬,面庞有些扭曲。

他似乎有些惊讶着她突如其来的怒火。似乎想要扯紧抱住她,但她咬牙定身不动,眼神狠狠的掠过他。

她强忍的姿态让他心中酸涩,想起那日她被师弟救回後虚弱却依旧强撑着在他怀中笑着的那一幕。当时她的每句话,每个姿态,都历历在目。

“唯一,我不是喜欢背黑锅,我知道你觉得这事g本同我无关,只是苏月荷的个人行为。我又能何尝不知呢只是、只是每当想到若不是因着我,你便不会受这般罪,我便……我便……”手握成拳,他敛眸强忍下心房中那益发难受的绞心疼痛。闭口不再多言。

这混蛋!为何总是要将她弄得哭哭啼啼!天生就是来克她的吧!

身子中那股复杂的乱乱之气叫她极想极想吞咬啃噬些什麽。

想得连心尖尖都似乎颤抖了,带动着连身子都一并微微抖着。

“玉瑾之!你这个王八蛋!小贼杀的!你每次不把我弄的又哭又笑你就不满意是吧!混蛋!混蛋!”大吼一声,美艳的俏脸气的铁青,猛地凑上这个叫她恨不得撕碎了吞吃入腹的男人的俊庞,恶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他先是不禁一怔,然後便悄悄的握住她的指,温凉的触感从掌心下传来。

合上长睫,主动按住她的後脑,他火热的侵袭回去,强取豪夺般的激狂不已的吻着。

没办法啊。真的是没办法啊。

她太娇痴,太天真,哪怕就是那别人眼中别扭又霸道的古怪x子,在他看来都是如此的傲娇又可爱。他早丢了心了。在她说只要他时,他就把心完全送给她了。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或痛苦或喜悦,都让他不能淡然,没办法啊……

作家的话:

下章滚床单滚完剧情更j彩苏月荷其实就是一p灰啊真正的坏人女配她还没这个心机能做啊!

ps谢谢1017411的礼物弯刀话说亲送的礼物居然有种好符合文章风格的感觉啊嘤嘤嘤我真是想多了又作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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