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苏老二抱住她要亲的时候,她厌恶地一把推开。
苏老二的心估计就是在那一刻凉的,都说一个人爱不爱你,身体最诚实。
这几天两人彻底陷入到冷战中。
人在绝望时,总会陷入到回忆当中,这阵子,谨月总是想到自己读书和工作时的日子。
如果自己当初再努力一下,考个211或者985,是不是早都在c市定居了?是不是父母也就不会为她操心了?
想到最后她总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如果那时的她能更理性地看待母亲的歇斯底里,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人生中有多少遗憾,都是在一念之间留下的,她能想象的到母亲将多么悔恨。
她一定不知道女儿会在另一个世界以另一个身份存活着,窝囊地存活着,疲惫地存活着,生不如死地存活着。
她曾经想要活出自己的精彩,但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拉向绝望。
因为这次风波,正月初二,谨月也没什么心情回娘家,就给陈老爹捎话说自己生病了,过几天回去。
正月初九,槐沟正好有社火,苏老二一大早就准备好了点心和油饼,借来的自行车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苏慎兴奋地手舞足蹈,早早地爬上了自行车。谨月也不好扫苏慎的兴,也就同意一同前往。
这也是两个人冷战八天来接触最亲密的一天,谨月使劲抓着自行车后座的边缘,可道路颠簸不堪,总让她的心紧紧缩成一团。
苏老二装作无意地拉了下她的手,让她抱好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