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比丘尼没有理会他一直都不同于常人语气语调,也没有在意他神色,只是将放在手边空信封扔向他,淡淡地开口:“理由。”
她这种像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同他多说姿态更是令魇梦痴迷,他笑容恍惚迷醉,却是反问她:“您想让我给出什么理由呢?”
明知故问问题没有得到回答,魇梦面上笑容丝毫未减,甚至连神色也一如既往。
虽然这副姿态就不是一般人会有表现,但说出来话至少还有条理存在,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怪异疯狂,基本理智却一直都是存在。
魇梦捡起她扔过来信封:“啊,那就从信封开始解释吧。”
魇梦笑意盎然,全然不在意八百比丘尼冷淡脸色和态度,他拿着信封姿态随意,颊边稍长些头发被晚风拂起,露出那张年轻俊秀、泛着红晕面容。
发尾奇异色彩在风中微微浮动,在廊上灯火衬映下竟也增添了几分生动。
“作为【鬼】受到限制太多啦,就算只是血液,一旦暴露在阳光也会化为灰烬。”魇梦狎昵般将信封贴在自己皮肤上,微微阖起眼睛对她说:“可是我实在很想告诉八百比丘尼大人,我力量已经比以往更加强大了。所以我把自己血涂在了信封封口内部,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在他说到这里时候,八百比丘尼终于正眼看他了。
“这样方法很稳妥吧,不需要近距离接触对方,也不需要将自己暴露在他人视线之内,甚至因为血量太少,所以就算是您也闻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