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氏家族每年都举行一次马赛,经过了一年的训练,人人都选出自己最得意的吗参与比赛,他便带了黑武士参赛。
黑武士出场果然如恶龙现世,跑得急如旋风,快如游龙,如一团黑云,冲到了终点!
途中所遇之马,要么是惧它之威慌忙躲避,要么是被它纵身跃上,口撕蹄踏,倒在地上,要么被它冲撞的东倒西歪,好好一场马赛,变得和战场一样!许多匹马被它咬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这赢氏家族驯马,多顺从马的天性,见这匹马既然得胜,虽知此马赢得有些蹊跷,但既无规定马匹也要和平相处,此马跑了第一,自然要给与奖赏!
费昌训练的马取得了冠军,赢氏家族素米对善御马之人尊崇备至,对费昌自然也会刮目相看!但隐隐的人们心中浮出一丝不安,这马胜得实在是有一丝妖异之气!
费昌赛马得胜,傲气逼人,自以为取得了教训他人的资格,便常常训斥他人。有一次,和族长谈论起御马之事来,对族长说道:“赢氏御马,虽自称不服务于帝尊,但最后还不是卖给帝尊之家?
既然把马卖给帝尊就是为帝尊服务,还谈什么不服务于帝尊之家?先组大费差一点做了帝尊,为何独独不许我们服务于帝尊?”
族长大怒,说道:“不要认为你得了冠军就了不起了,先相之训,自有道理,其实你这种黄毛小子所能理解?对于先祖之训我们只有服从,岂能质疑?”费昌说道:“先祖也是人,为何不能质疑?他的教训在他来说也许是必须,但在我们来讲,已经过了几百年,为何非要坚持?”
族长直气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指着他说:“大胆小子,竟敢诽谤先组!还不为我乱打出,逐出族去。”
费昌被赶出赢氏家族,带了他的宝马,逃到国都商地,设法找到夏集,为商汤做了车夫。
费昌为夏桀赶车,其所驾之车日行千里,马匹气力悠长,人不能比。
鸣条之战,费昌驾车夜袭敌营,其马快如闪电,飘忽如风,连挑敌人数十连营,费昌有功,被夏桀封为费侯。
费昌被封为费侯,自然也就成了赢氏家族的部落首长。
夏桀昏庸无道,人民不堪其优,流离失所,费昌十分担忧。
他一日趁早朝之时,冒险向夏桀进谏道:“当今天下,数逢天灾,民苦不堪言,为我大夏社稷着想,大王应该俭奢华、轻赋税,减轻人民的负担,以缓和君民矛盾才好!”
夏桀不不听,反怒道:“你诬陷本王,收买人心,难道是想图谋不轨不成?”
遂下令将费昌入狱待斩。
费昌举家逃到商国,才得免于灭族之灾!
却说这费昌因御马而得夏桀重用后,惊动了两个人。
这两人就是大廉的玄孙孟戏、中衍,孟戏、中衍都因善于御马而出名。
然费昌悖逆却取得功名,二人谨尊古训,却至今籍籍无名,这件事令二人中的中衍十分愤愤不平。
中衍生性好强,在上次族人赛马大赛中输给了费昌,至今不平。
中衍参赛的马匹是一批纯白色的战马,此马浑身洁白,也无一丝杂毛,被称为“雪里闪电”。
此马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端得是马中的蛟龙。
此马在以前的赛马中拿奖无数,人人都认为此次比赛,中衍的战马得奖必是探囊取物,十分轻松。
谁想到,就在中衍的雪里闪电堪堪就要冲到终点时,却被费昌的黑武士咬住了马尾!
雪里闪电马尾被咬,忍不住疼痛,“吸溜”一声跳了起来,坐在马上的中衍差点被颠落马下!
“谁的战马如此暴虐?”正在中衍欲回头一看时,黑武士如同一阵妖风忽地飞了过去,冲到了费昌使诈,得了冠军,中衍非常不服。憋足了劲儿想和费昌再决高低时,费昌却被族长赶出了终点。
自此以后,这件事也就隔了下来。
没想到,过了若干年后,这费昌却因明条之战有功,被夏桀封为费侯,又回到了赢氏家族,还担任了族长!
这自然令中衍非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