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怪神秘一笑道：“得罪人的活儿，谁干？而且，还都是鬼王、鬼帝级别的。”
李石心头一紧道：“马面那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
“要不，咋就落在马面的头上呢。”
看到马面洞府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龙，李石深吸一口气。还真是鬼满为患！
“牛哥，这么多鬼在排队，而且都是鬼王级别。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大理石，犯什么傻，咱们跟马面这关系，用得着排队？”牛头怪大模大样往前走，回头对李石道，“跟紧点儿。”
众鬼王一看到牛头领着个新家伙，往里走，立马就不乐意了。
“竞争岗位，讲究公平公正，你们怎么能走后门儿？”
“后面排队去！”
“兄弟们，徇私舞弊，绝不姑息！”
“打死他！”
“打死他！”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喊打喊杀声，李石低着头硬着头皮往前走。这地方，他说什么也不要再来了。
“大理石，莫怕，他们这群家伙，雷声大，雨点小。不会主动出手的。”
“万一，他们忍不住动手了呢？”李石一个劲儿擦汗。
“巴不得呢，正好有借口把他们全部驱逐！”
李石叹口气道：“这年头，神仙不好做，救人太难。鬼也不好当，竞争忒大。早知道，我还不如跟猴哥去西天取经呢。省得跟那疑心病打交道。”
“大理石，你别不知足了。西天取经那条路也不走。各路神仙妖魔都想加个塞儿，齐天大圣那九九八十一难，后面不知道加了多少个零呢。”
他跟着牛头怪边走边说，一抬头看到马面，顿时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