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地狱唯有一线之隔,是生是死也就一步之差,何去何从可能一再徘徊,是非对错却在一念之间。
曾经迷乱彷徨在十字路口,想为心中的问号找个答案,如今时过境迁才突然明白,那无语的执着叫无可奈何。
无解!
答案,只是另一个更难解的环;
或许,根本就是无解;
或许,结局只有接受。
走出生的界线要太多太多勇气,跨越死的诱惑会更加更加坚定。
一次欺骗,无论是被迫还是无心,都足以被昔日的一次感动融化了!
如何选择?
自己掌握!”
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通往地狱的路,宽阔明亮,繁华似锦!而通往天堂的路,布满荆刺,如履薄冰!
站在十字路口,千万要谨慎!
……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的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不知还有谁能依靠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多少次沉浸在这首歌的旋律中,为这样一份无奈和无助泪如雨下;而如今,我却变成了这样一只囚鸟。我不怕我的世界里只有祈风;我却害怕再这样的囚困中从一点一点的失去自我到一点一点的失去祈风。
“央央,你好吗?”
“段乔帆?”我很意外接到他的电话。
“不是我是谁?”
“我知道是你。”只有他一个人叫我央央。
“央央,我好想你。”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面对他的感情。
“怎么了?央央,我是不是造成你的困扰了?”
“……”是?还是不是?我分不清楚,也下不了这个定义。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沙哑又压抑,似乎隐藏一种怎样的痛苦,“抱歉,我……”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还是没能不开口不关心他。乔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吧,你若有事,我和祈风就完了。
“央央,我好想你!想你的心,快把我逼疯了;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你很好,你和祈风在一起又幸福又快乐,我千万不可以去打扰你,你爱的很辛苦,我只要不去打扰你你就可以好好的……可是央央,我怕我不说我就再没机会亲口对你说了……”
92命运的一夕转变
“乔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其实我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幸福快乐,其实我……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吧?我不能在他们两人之间纠缠不清了……
“央央,你要记住,我段乔帆,好爱好爱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乔帆,你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老天,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是中枪……”话到这里就没音了。
只是中枪?
老天!我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他想我、知道他中枪,那我能不去见他吗?若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刻,而我没有出现,他会死不瞑目,我也会永远活在遗憾中吧……
无需再考虑了,我拿着手机,穿上外套就出了门……
又是高峰期,我站在路口不停地招手,没有一辆空车在我面前停下来。
他还好吗?他撑得住吗?他为什么没有去医院?有人照顾他吗?每过一分钟,我的心就越受煎熬;每过一分钟,他的危险就多一分。
不行,我一定要最快最快见到他!
管不了我们的距离有几百里的路程,我拔腿就跑,早一分钟是一分钟。乔帆,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吧!
“夜落央?”
一辆跑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摇下车窗。
“安然?走,快送我去一个地方。”我不由分说,钻进了他的车里,报出了段乔帆的地址。
“怎么了?这么着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安然问。他显然有些为难,复杂的看我一眼,“我正要去……”“约会吗?安然,我求求你,拜托你送我去好不好?”我祈求的说着。
这个时侯,我已经溺在水里了,安然是我唯一的浮木。
“好吧。”他猛一踩油门,车子急速前进着。后来我才想,如果我多在乎安然一点,是不是什么事都不回发生?在今天,我走出祈风的家门,坐上安然的车,奔向段乔帆的方向——是不是老天的安排?
安排我的命运在这一夕转变!
……
“安然,谢谢你!这个人情,今生若没有机会,来世再还。”
他轻轻的笑出了声,“说这么严重干什么?不过是送你一程而已。”“但是你这个送我一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的。”
对于安然默默无声的付出、祈风执着无悔的深情、段乔帆义无反顾的爱恋、还有谢非至死不渝的守候,我怕是几生几世都还不完了。
“不是很急吗?赶紧去吧。”
他什么也没有问,把我送到了我要去的地方,而不求任何回报,我忍不住一阵心酸。“安然……”“别说了,赶紧去吧。”他温柔的看着我催促着我。我突然感觉到,今天好像是我和安然的世界末日。
“我们还是朋友,对吗?”我忍不住问。
“当然。一辈子的朋友。”
“好,一辈子的朋友。”
我握住他的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