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
不论前面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在众人面前,我永远是这个无忧无虑、粗枝大叶的我。“这两位是?”雅柔姐的屋子里,除了烟子、肖彤(烟子的妹妹)、泽亚(肖彤的男友)、阿莫之外,还有两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来介绍。”雅柔姐笑眯眯的走到他们面前,左手拉着一个眼睛大大的男孩说,“这是鹏,住在我对面的邻居。前几天才认识的,老带着贝贝玩,帮了我很多呢。”右手拉过一个身材微胖的男生,“这是寒,我们贝贝的老公的‘爹’。两个人都是二十一岁。”
(贝贝是雅柔姐养的的一条小贵宾)“你们好!”我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再虚伪的场面话我就说不出来了。“饿死了!姐,有吃的没?饿死了!真要饿死了!”
“再二十分钟就好,你先拿点水果垫垫肚子。”
“嗯。”我不客气的抱着果盘坐到角落里吃着。“猪啊你?”阿莫挪到我跟前,拽拽我刚留到肩膀的头发,“每次见你不是快饿死了,就是在吃东西,饿鬼投胎啊?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吧,有三大帅哥在这呢!”
“三大……”我猛一下抬头,好死不死看到他那张脸,嘴里的苹果渣全喷了出来……“就你?……还帅?……别笑我了……咳咳,咳……”
“夜落央,你混蛋。”他站起身揪住我的领子,“我刚买的羊毛衫啊,你给我洗。”“去。”我给了他肚子一勾拳。
我们就这样在地上打了起来。
我是注意到,那个叫“鹏”的男孩,一双大眼睛一直充满惊奇的看着我,让我有点小反感。同时我也注意到了,那个叫“寒”的男孩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孟雪,呵!我故意和阿莫打闹,来掩饰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承认,我其实不是心无城府。
“好了你们,都别闹了,来吃饭了!”雅柔姐一开口,有人洗手去了,有人端菜去了,有人摆碗筷去了……阿莫瞪着我,咬牙切齿的,大概是在骂我。……“哎呀!……咬住舌头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幸灾乐祸的大笑着,“活该!笨蛋!”一不留神,“咳咳……咳,咳……!”
“你怎么了?”
“……咳咳,……咳……”残留在嘴里的苹果渣绊在喉咙里了,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咳嗽。
“呛住了……哈哈,老天有眼,呛住了……”
一屋子的人看着我们两个,全都疯狂大笑!不管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至少这一刻,我们大家,是真的开心!
……
——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我们的餐会也还没有结束。大家吃着,喝着,玩着,闹着……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雅柔姐站在门口。门,开了又关……
我看了雪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是的!只要一个眼神,无需任何示意,我们的默契就已达到最高峰。然后,雪不动声色的,尾随雅柔姐进了洗手间——
8神秘简讯
“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的客人想找个女孩玩一个晚上……”
“这都是我的妹妹们,若你们想玩,我可以帮你们预定包房,其他的,无能为力。”
这是宾馆老板和雅柔姐的对话。当雪告诉我时,我就已经开始悄悄地策划了。当然,我深信雪不会欺骗我。但有了云的前车之鉴,我不得不开始为我和雪的以后铺路。
“当务之急,先把咱的钱要回来吧。”雪说。“我前后一共借给她差不多两千,你呢?”
“四千。”
“不得不要啊!”
“可还不是时候。”我静静的看着雪说。我知道,两千块钱对她很重要。但是,“我们不能轻易和她撕破脸,难保万一她不会给我们设下陷阱。万一她喊我们过去,却有陌生的男人在,即使她出门买个东西,十分钟的时间也足以导演一场悲剧了。万一,她带我们去唱歌,在酒里下呢?下呢?”
“不……不,我们可以选择不去的不是吗?”她抓住我的手,满眼恐惧的看着我,一张脸也开始越来越苍白……
我不是想故意吓她。从小玩到大,我当然知道她的善良纯真。只是,她必须有个心理准备了。“如果还想要回钱,那么不管撕不撕破脸,我们都不会和她断了来往。别忘了,‘收买人心’是她的看家本领。跟她在一起,她有的是办法让你否决自己原来的观点,和忘记自己的顾虑。”
“不可能吧?”
“没有不可能的事。”
“……不应该吧……”
我知道她不是不相信我,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事实。
唉!“小心驶得万年船!”
“唉……”
沉重的一声叹息!“我们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步步为营,静观其变吧!”谁也预知不了未来的每一天。
“是啊!老天的计划,也赶不上世事的变化……”她突然笑了笑,看着我手边的烟,“烟不是能消除烦恼吗?给我一支吧!”
“烟能消除烦恼?”这是谁的谬论?
我轻笑一声,“若真能……信不信?家家卖烟,家家赚钱。人人吞云吐雾,人人腾云驾雾,就再也没人识得‘愁滋味’了!”
“呵!……呵呵!”
我们相视一看,笑着!
*“阿莫,我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抱着她,心不在焉的问。放在她身上的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完全当我隐形。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雅柔姐拍掉他的手,“你别闹,我要和你们说说话。”
常常深夜入宿她家,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感情世界里向来有我,哪怕是我在地上睡得昏天暗地,床上的两个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我当然看得出来,雅柔姐对于阿莫,比对于南哥少了那么一点痴迷,少了一点陶醉,少了一点娇弱,也少了一点柔顺和依赖。如果说她和南哥是在一个“爱”的世界里,那么她和阿莫就是在一个“性”的世界里;如果说她对南哥是无保留的,那么她对阿莫就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