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的时间,楚暮恒又回到了仁川机场,走到候机厅的吸烟区,掏出包里的烟,慢慢点上,猛吸一口,感受着这虚幻一般的韩国之行,一时的忧虑随着口中的吐出的烟离开了自己。
抽完烟的楚暮恒走回候机室,挨着rose坐下。
“抽烟去了吗?”
“嗯!”
侧着头看向楚暮恒,rose慢慢说到:“你很喜欢抽烟吗?”
“也谈不上喜欢,只是抽烟就像喝酒一样的,能让你短暂的的忘掉烦恼!”楚暮恒双手揉着自己疲惫的双眼,声音低沉的道。
“能让我忘掉烦恼吗?”
“你?还是算了吧!这只是一种短暂的逃避,终究要面对现实的。”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到了飞机上,靠窗的楚暮恒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白流,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不一会儿,rose将楚暮恒低垂着的脑袋扶在靠枕上,却没想到刚一放手,他的头又低了下来,重复了几次后,实在没有办法的rose只得将他的脑袋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望着他长长的睫毛,rose陷入了短暂的沉思,没多久也缓缓的睡着了。
十几个小时的机程,很长却又不算长,比起几十年的生命,短暂的相处对于两人来说无疑是宝贵的。
“你12年去了墨尔本?”
“嗯,在那里学了一段时间的小提琴,很宝贵的一段经历。”
rose捂着自己的嘴巴,感慨着两人相同的经历。
“我感觉我们真的很像,都在12年离开了自己长大的地方,在陌生的地方独自成长,希望你也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听着rose的话,楚暮恒想着自己的经历,因为家里及亲邻都是文化分子,原本大人们都希望他们四个从小长大的兄弟能重复他们的路,却没想到只有二哥走上了一条类似他们的作家路,大哥大学辍学选择了从商,自己走上了孤独的音乐道路,而老四走向了足球的道路。
然而直到现在,自己都还一无所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所成就,楚暮恒不禁想着:难道我真的走错了吗?直到rose的话完,才回答道:“梦想吗?感觉离我太远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走上音乐这条道路是对还是错。”
感受到楚暮恒低落的情绪,rose安慰道:“为什么会是错的,在录节目的时候你所展现出来的天赋,就已经让我觉得音乐是你与生俱来的东西。”
“谢谢。”
十四个小时转瞬即逝,飞机稳稳的停在了肯尼迪国际机场,下了飞机看着仍然烈日高照的纽约,楚暮恒无奈的感叹道:“又要倒时差了,飞来飞去真是麻烦啊!你们这群当明星的,体格还真是棒啊!”
“什么啊?你以为我们就喜欢飞来飞去吗?还不是为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