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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 / 2)

邬东漠点头,随后转到了主题上来,“向阿姨的病怎么样?”

傅景颢放下茶盏,才道:“风湿痛,多年的老、毛病了,可惜我学的又不是那个,只能叫同行多多照看了!”

“下班后我过去看看她!”邬东漠说。

“也好,我妈住在医院,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我每次去看她,她都跟我说,不知道阿漠吃饭了没有,听着连我这个亲生儿子也吃醋呢!”傅景颢话虽如此,却也已经习以为常,他母亲在邬家做事已经二三十年,对邬家的感情可想而知,而邬东漠又是她一直照顾着的,自然更加关心。倒是傅景颢,从初中开始一直都在住宿学校,所以总是难得才见母亲一面。

邬东漠嘴上不置可否,心里却是明了的,所以他心里也是格外尊敬向阿姨。

下了班,邬东漠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加班,元良下午的时候已经吩咐人帮他买了一些中老年人专用的补品,待会儿他好拿去给医院给向阿姨。

一进医院,就闻到了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来来去去,都是些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邬东漠皱眉,其实他心里对医院是讨厌的,最近的一次来医院,还是跟着未寒来的那一次,未寒……邬东漠有时真不得不佩服自己,不管想到什么,最后总能把她牵扯进去。

“阿漠!”

邬东漠没听清楚声音是朝哪个方向传来的,但下一秒,已经有拍了一下他的背。

那人一身白大褂,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见了他,双眼都是上挑的,显然是在笑。

“我还没告诉我妈你要来,等着给她一个惊喜呢!”傅景颢摘下了口罩,果真笑得灿烂。邬东漠和他一起走到了病房,病房不是vip,只是普通间,但隔壁床没有人,只有向阿姨一个人,也还算安静。见到邬东漠向阿姨不免十分激动,笑容里竟还泛有泪光。邬东漠将一干补品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这才在向阿姨身边坐下。

“瞧,我就知道我妈肯定高兴!”

“这孩子!”向阿姨嗔道。她抓住邬东漠的手,又皱了眉头,“阿漠,向阿姨不在家,你一日三餐都按时吃了没有?你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晚上又睡不好?”

“我很好!”他回应。

从病房里出来,邬东漠一直沉默,许久,才说:“请个看护照顾向阿姨吧!”

傅景颢一笑,“我妈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她照顾别人的,哪里会习惯别人照顾她的?你的心意我知道,阿漠,别担心,有我在医院呢!”

正说着,就有一个小护士过来了。

“傅医生,二十五床的那个夏未寒小姐问你今天能不能办理出院手续,可我看她手臂上的烫伤还是很严重,所以……”小护士有些为难。

“我和你过去看一看!”傅景颢道。对于邬东漠,他是没时间陪他了,也只能下次再聊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回头再聊!”说罢,他和小护士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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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有些痛,总是会锥心刺骨05

邬东漠这才发现,医院的过道里,其实已经开了灯。

白炽灯很亮,照在过道里,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他的视线却觉得模糊,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因为刚才从护士口中听到了三个字,夏未寒……

烫伤?

邬东漠不敢想象,她竟然会住院?那她的伤口一定很严重了吧?

越想,邬东漠就越乱。

他几乎失去了任何的自控能力,于是沿着傅景颢离开的方向而去,他不放心,想去看看她。

昨晚的急诊并不是傅景颢值班,所以傅景颢对于二十五床的病患还不太清楚,和小护士一路走到病房,正好看见一个身影坐在病床上,她的头转向窗户的那一边,傅景颢看不见,只见到她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从他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具瘦弱的身躯,瓷娃娃一般,好像一碰就会碎。

推门进去,傅景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压抑。

听到开门的声音,未寒自然而然转过头来,见到的是一位斯斯文文的医生,他虽然一身白大褂,却不像医生,反而像个古代的书生。

“夏小姐是吗?”

“是!”

“护士说你今天想办理出院手续,所以我想再看看你的伤口,这样我才能确定是否可以出院!”

医生的话,未寒也只得听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了右手。

一看到那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傅景颢就敛了眉。他在医院的皮肤科供职,也见惯了这样烧伤烫伤的病例,有的甚至比这个还要严重许多,可是见到眼前的这片伤口,傅景颢心里有些难过,他以为当了医生太久,那种悲天悯人的情绪就日渐淡薄甚至消失殆尽,没有想到,他还能有这样的情绪。

伤口上的水泡还是鼓着的,没有蔫下来的痕迹,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破皮。

“你的伤口还需要进行治疗,恕我直言,如果夏小姐坚持要出院的话,对伤口的恢复是不利的!”他实话实说。

未寒也知道自己的伤口一时半会好不了,可她有什么办法,她还要上班,现在乔苑杰没有工作,全家人都指望着她一个人那点微薄的工资,如果连她都失业了,那一家人真的都要喝西北风去了!“还是替我办理出院吧,这点小伤,不打紧的。”

“夏小姐,伤口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留下疤痕,夏小姐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没关系!”反正心头也是巴痕累累了,身上的疤又算得了什么?

傅景颢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最后也只能妥协,最后还是说:“这样吧,你先打完今天的药水,明天早上我们再为你办出院手续可以吗?”

未寒想了想,终于点了头。“那就多谢医生了!”

“那夏小姐躺一会儿吧!”傅景颢的话里,夹杂了一声叹息。他大约也能猜到她不愿意就医的原因,无外乎是没有钱,哪个女人不爱美?怎么能容忍自己的手臂上是一片显目的疤痕?可那有什么办法,思来想去,无非是钱这个东西在作怪罢了。

傅景颢开了药单,然后交给护士,护士拿着药单便自己先走了。

傅景颢走出病房正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邬东漠。

他的脸色很难看,苍白无力,双手插在裤袋里,明明是很随性的一个姿势,却让傅景颢觉得他是在极力地克制什么。自从认识邬东漠以来,他从未见过邬东漠这样的表情。

“阿漠,不舒服?”傅景颢问。

邬东漠摇头,只问:“她怎么样,严不严重?”

傅景颢被这没头没尾的话问得愣了一愣,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她”就是二十五床那个病人。“烫伤了手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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