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们还说到坎里了。
可能,村里的老人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城里的弯弯绕绕一点也不比他们种粮食的道理浅。
后来也因为兜里有了一些钱,是做兼职和干一些私活赚到的,两千多块。
我也和室友出去了几次,室友还说我开窍了,必须带我去潇洒一下,去了什么ktv,酒吧啥的,我哪见过这阵仗,酒吧就像村里老爷们聚在一起喝酒,但去ktv就是老太太上花轿,头一回。看着室友在那包间里鬼叫,我是动都不敢动,其中最数老二叫得最欢,我心想不愧是寝室的交际的领头羊。
果然花花世界迷人眼,村里老辈说得不错,但我则是心疼钱。
自此,每次宿舍里人说要出去玩的时候,我都惶恐躲不及。
“不去不去,我真有事”。
又是一个寒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个寒假进场。
用我的诺基亚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我说“不回家过年了嗷,老爹老妈,我找了一个厂,估计这两个月过后就有学费了”。
老爹没说什么,老妈去说了一大堆,听不过来,我就说“挂电话了嗷,我会的我会的,你和老爹要注意身体,别生病了舍不得花钱,我现在进场打工都比你们赚得多了”。
我没有说太多,只是觉得,父母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生活,养几头猪,几头牛,过年宰了,卖了,这是最安稳的生活。但他们就享受不到这大城市的生活了,想什么有什么的日子可能是庄稼人渴望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