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刘促良的后衣颈,全然不顾他的死活,硬生生拖拽了一路,“既然这么客气,还有意留你一命,我会替你好好感激的,刘大人放心。”到了典狱暗门,那两人早已在此等候,将刘促良丢给了瑾禾“好好照顾刘大人,他细皮嫩肉的可别把他弄死了。”“是”
再回府已是卯时,准备准备还得去上早朝。再次换上官服,那装醉装痴的模样早已褪去,转而一副气宇轩昂。绯红的官服绣的不仅有仙鹤,还有腾云驾雾的麒麟,文官做相,武官为侯,明艳的官服包裹着矫健身姿,真应承了那句,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江羽翮没有像昨晚一样策马入宫,而是坐轿到宣德门前,于其他各官一同走入大殿。
左相徐坚已迈入古稀,是真正的三朝元老,为臣忠义,为人忠厚
,喜爱提携后辈。不止一次在先帝前赞许江羽翮,就连江羽翮的字都是他亲自题的,本该告老还乡,却念先帝旧情再三答应辅佐楚义。
江羽翮快步向前,弯腰搀扶着徐坚“徐老。”“玉生啊!今日听他们说,你昨日又进宫了,还喝的大醉,可有此事?”徐坚握住了搀扶着他的胳膊。
江羽翮低声“陛下想听的话,我不借点胆也不敢说啊!今日早朝无非就是宣告让我做为使臣,代武清去参加庆贺。我向陛下许诺两年一统,此次出行是一契机。”
“糊涂啊,糊涂啊!此次出行怕是凶多吉少啊!”徐坚眼中流露着不舍与担心,刺痛着虚假的江羽翮。这一老先生,对他的感情一直如此纯粹,丝毫不收敛对他的喜爱。
“徐老,您放心,玉生一定平安归来。此去一别,不知经年,望您老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