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个鸡蛋正准备来波熟练的单手打蛋,突然听到外面吵杂的噪音,混合着女生尖叫。
“我靠,难不成有色狼?”颜邵关火跑出去看热闹,刚出门脸上的吃瓜笑容就凝固了。
这个小巷是个死胡同,而在开口的那一端,十米黑花耸立,颜邵勉强认出来那是朵花,但是那个大嘴是咋回事?匕首一般的锋利牙齿密密麻麻,人要是进去了就心飞扬,透心凉,花的根部纠缠成了两条腿的模样,缓慢的挪动,主干上全是血,大嘴里也在滴血,周围倒了一片只剩一般身体的人
大黑花那结构让经历了九年义务教育的颜邵都不禁喊一声卧槽,不科学,一个女人看着面前的大嘴黑花傻了眼,连跑都忘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下一秒,女人就只剩半个身体了,血像喷泉一样喷射,女人的死使街道更为混乱,这是一条死胡同,尽头是一栋楼的背面,根本无处可逃,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孩子的哭声,汇合在一起。
“我该不是还没醒吧?老王。”颜邵看着十米大嘴黑花咽了咽口水,看着同样目瞪口呆的老王。
“我也希望这是你的一场梦,孩子,快躲起来吧,生死由命了,幸好你大娘不在。”老王说着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进家门。
“老王,我无父无母,我最亲的就是你和大娘,要不咱俩一块?”颜邵脸上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拉住老王往自己家走。
“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难道我年纪轻轻就要没了。”颜邵拉着同样难以置信的老王往家里走去,即使明白这根本挡不住那吃人的黑花,颜邵还是把门都锁上了。
外面尖叫不断,警笛声起伏,偶尔的枪鸣和黑花的嘶吼让颜邵明白这不是场梦,明明早上还好好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老王在胸前画十字,嘴里念念有词。
“有用吗?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颜邵嘴里怀疑着,手却很诚实,跟着老王一起比划。
“管他呢,现在连怪兽都出现了,还有啊,小邵,你房间怎么一股怪味,你是不是没怎么洗袜子啊,这味有点上头。”老王和颜邵躲在床底下,听着大黑花的嘶吼,感受着地面的震颤。
“放屁,我袜子天天洗,房间天天打扫,但好像真的有股味,有点晕呐。”颜邵有点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打扫不净?
“我擦!我煤气没关!”电光火石之间,颜邵灵光一闪,想起来了还开着的煤气。
转头一看,老王早就熏晕了,颜邵眼前也开始出现小星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听到警笛、嘶吼、枪声、尖叫和感受到地面的震颤。
“煤气中毒而死好歹还有个全尸,进那黑花的肚子连全尸都没有。”这是颜邵晕前的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