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磕头求饶:“不要啊小姐,看在奴婢多年服特您的份儿上,饶了奴婢罢。”
苏芊昔唇角微扬:“那掌嘴与关柴房,你选一个。”
知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道:“奴婢选择关柴房。”
“那便关个两日,不许给饭吃。”苏芊昔轻描淡写地吩咐道,但在知书听起来,宛如警铃一响。
二小姐……变了。
得赶紧告诉夫人。
知书这样想着,一边出了石楠小筑,匆匆向柴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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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芊昔看着知书出了院子,心说就这把戏,也配拿来跟我争?
利用知书来挑拨离间她与二夫人之间的感情,这幕后之人倒也略有城府。
可惜了,她选错了对手……
苏芊昔品着小茶,眸中闪出一丝狠毒。
既然连原主的贴身丫鬟都成了暗子,那石楠小筑中的奴婢她也不敢重用了。
她望向窗外,风打着檐角的铃铛,叮叮当当,甚是好听,让人联想到五音未全的小孩的乱奏一曲。
白衣送蓼华,吹灯看剑断毫发。
若指捻古卷,书香萦怀,窗前树畔,风姿胜雪,着一身素衣,若柳拂风,氤氲在千里烟波的江南,浅吟低唱中印的是一颗纯真的心。执一支玉脂羊毫,墨画尘世的心迹,凭栏画桥,抚一曲淡淡的秋殇,踏着墨香字字,只影清瘦在朦胧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