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个消息乱了阵脚,可大厅里的人谁也顾不得笑话他,一个身着蓝衣蝴蝶刺绣裙子,美艳清冷的美妇人担忧的开口,“三弟,璟琬呢?她现在在哪?”
江堪俊逸的脸上一僵,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他也是半路听来的吗?
可美妇人管不了那么多,她担心自己的孩子,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璟琬的母亲白梓糖,她急忙说道,“父亲,儿媳先告退。”说完,也顾不得行礼,也没有等江宗说什么,急匆匆的走了。
等江宗反应过来,他没有责怪白梓糖,他看着在大厅发愣的一群人,大吼道:“你们没听见璟琬受伤了吗?都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看璟琬。”
这些人方如梦初醒,急匆匆的向着江璟琬的沉静院走去,转过来高楼亭台,转过了回廊,转过了铺满鹅卵石的路,一圈又一圈,一路上的好景色,他们却没有时间欣赏,他们脑子里都是江璟琬受伤的消息。
到了沉静院,他们发现沉静院的粗使丫鬟都是在忙进忙出的,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一盆盆的清水进去,院子里没有白梓糖的身影,应该是进去了。他们看着粗使丫鬟的进出,都在担忧着。
一个长相十分妖孽和江璟琬有六分相似的男子,身着一身尊贵的紫袍,束着紫金发冠,他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说道:“该死的,都怪我,没有和璟琬一起出去。”
江堪拍拍他的肩膀,“寒深,这不怪你。”
原来这个身着紫袍的男子,是江璟琬的亲哥,江初,字寒深。
一旁站着的男子,身着白袍,上面绣着青色的竹子,一张脸俊逸非常,和江初有着八分相似,他担忧的开口,“寒深,也不怪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想不到的。”
这是江璟琬的父亲,江宴。
吱呀,门开了,几个人朝着门口看去,出来的是墨羽,她看见院子里的几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行礼,“见过二爷,三爷,三少爷,四少爷。”
江初没有管行礼的墨羽,他想着,妹妹受了伤,他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