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年也心虚,脸憋的通红,对于刚才诈话的不成功,心里也开始发怵,怀疑到底是不是这小子干的,难道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此时,为了验证案件的真相,夏启年不得不让胖子也来对簿公堂。“元皓,我问李英雄问题时,你在一旁只可观望,不可说话打断,否则我拿你是问。”
元皓连声答应。对于胖子,他选择相信。夏启年向胖子发问道:“李英雄,我问你,我儿被杀可是你所为,还是元皓所为?”胖子想着昨晚的情景,他深知,承认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承认还有活路,这是元皓原原本本对他说的话。“大人,冤枉啊,晚辈昨晚跟元公子与夏公子喝完酒之后就打道回府了,实在不知道夏公子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暗杀。望大人明察秋毫啊,此事真的与我无关。”在此时,元皓与胖子都相视一笑,细微的连旁人都没有发觉。
夏启年的审问,并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但打从心底,他就觉得肯定与元皓跑不了关系,可奈何没有证据,只能放他回去。
当元皓走了以后,夏启年怒喝:“可恶,杀我儿的凶手肯定就是这小子,鼠辈,我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还我儿性命之痛。”说完,拂袖而去,但立马换了一副平淡无奇的脸,看不出刚才有丝毫的表情波澜。善于伪装,随时变脸,阴森得可怕。
听闻元皓回府,元闻天赶忙来嘘寒问暖,问道:“夏启年那老小子有没有刑讯逼供,伤到哪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爷爷我一定跟他拼命。”
“爷爷,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夏启年想动我半根毫毛,那完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不过,爷爷,据我了解,夏启年着个人不简单,他在东晨朝堂能够呼风唤雨,与敌国勾结,为何爷爷从来不向皇帝揭发此人。”
元闻天:“皓儿,只能说你把问题看的太浅了,这件事,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当今皇上真的一无所知吗,皇上其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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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清楚,包括我。可他为什么会默许夏启年在我东晨恣意妄为,勾结出卖情报给西初呢?这其中的利益关系牵扯,盘根交错,一下子清洗可是清不完的,有可能甚至会遭到反噬。”
“当今皇上,是东晨百年难得一遇的经天纬地之才,东晨之所以能达到今天如此兴盛,离不开这位伟大的皇帝的治理,别看外战我们仿佛只能被动防守,可谁有知道,皇上的背后有着多少的军队呢。他的运筹帷幄,从来都不是无论是正面出击还是被动防守的战场,而是这整个朝阳大陆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统一宏愿。皇帝的算计,你是万万揣测不了的。”
元皓听到这,细想下来,这夏启年到底背后有何实力,能让皇帝都能够如此隐忍呢?不过,如果皇帝知道这事,那我的这件事兴许也就不是什么麻烦事了。
借坡下驴,如今夏启年无论是怎么样都认准了自己是杀他儿子的刽子手。得让夏启年把这件事往肚子里咽,想吐都吐不出来。
“爷爷,孙儿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原来天下之大,能人无所不在,我不敢在小看任何一个敌人了。”
“孙儿,别看夏启年现在明面上还拿你没办法,但口实不行,则势必会有暗中势力的潮流涌动,你要时刻小心警惕。”
“爷爷,孙儿谨记。”
要紧之事,如何应对,这是元皓目前所面临的难题。但坐以待毙,显然不是元皓的风格。雷厉风行,主动出击,这才是王道。
元皓需要做的,就是效仿他们当初的做法,书信行刺。在当天夜里,元皓就伪装好了一切,在夏府中四处游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夏启年的房间,片刻的功夫,元皓把书信一箭射了出去。
夏启年打开了这封信,看到了信的内容:夏启年,你儿子为我所杀,不用多想,我来此并不取你狗命,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你勾结外患,通敌卖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想活命,三日以后就来我所约定的地点见面吧,否则,你另一个儿子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敢威胁我,何方神圣,敢于我较量。”
看到这,夏启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他行之事,何以泄露,除了内鬼,别无其他可能。元皓心想,你想多了吧,哪有那么多内鬼有我如此矫健的身手,多疑,看来也是一项缺点啊!
“来人,大少爷府上加派人手,保证大少爷的安全,少爷如果出现任何闪失,你们就都死吧。”来不及多想,夏启年顾不得眼前威胁自己的暗中势力,此时此刻,作为一名父亲,他的所作所为是合格的,但显然,元皓的目标不是他的儿子。自始自终,他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夏启年。非常时期,非标手段,元皓并非正人君子,但绑架他也不吝赐教,虽然第一次干。但还未等到人手的加派到来,元皓就绑了夏启年的儿子夏顾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