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人制服,女孩用指甲,生生划破他小臂,流了点血在床上,伤口也不是很深,他便没管。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祈景延指着胳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道:“那血是我的!”
南倾城脑海猛然浮现作业零零散散的记忆。
她似乎装猴子站在桌子上大喊:“妖精,哪里逃!”
然后追着祈景延打。
甚至还扒了他衣服,试图查看到底有几层人皮。
关键是,她扒了衣服还不算,真的去扯男人的皮。
肩膀上的痕迹,大多数都是她扯的。
南倾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但是她已经很久没醉过,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回想起来,哪是祈景延欺负她,分明是她欺负人家。
“对不起对不起!”南倾城忙松开手,再次看到男人身上的痕迹后,臊的耳后根都红了,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忙不迭溜了。
祈景延盯着女孩仓皇逃离的背影着实无奈。
南倾城这三个字,是他一生都躲不掉的滑铁卢。
两人吃早餐时,大家一瞥见他们就笑,南倾城被笑的不好意思,吃了早餐便要走。
贺成没强留,只说以后有需要他们的地方,只管开口。
南倾城拿着手镯道谢,随即和祈景延踏上归途。
来时还好好的,回去时,尴尬的一批。
南倾城一想到自己丢脸的样子被看光就恨不得拎着行李坐上飞机立刻逃离。
偏偏属于母亲的东西她还没正式要回来!
可恶!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非礼我,还要收了我这件事。”祈景延开口时,唇角是无法遮掩的笑意。
“哦。”南倾城不情不愿的回应着。
“这是属于我们两的秘密。”男人侧目,看向女孩时,她与窗外缓缓升起的艳阳一样夺目,悄无声息照亮他的世界。
男人笑的眉眼如画,温柔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