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想跑?真是不知死活”说着,一位兵卒用手中那已被鲜血浸染成暗红色的铁剑,狠狠的刺入一个蛮族百姓的胸膛,大声的癫笑了起来。
“老王,你这不行呀,算上这个你也才杀了十二个猪羊吧?就这点人头,等会去领赏的时候,估计你连今天晚上的酒钱都不够。”一个脸长麻子的兵卒打趣着。
“麻子信不信我今天也把你给杀了凑数?”名叫老王的兵卒恶狠狠的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剑,把刚刚那还没死透的蛮族百姓的耳朵给干紧利落的切了下去,放在了随身的一个小布袋里,往里看去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个,另一个名叫麻子的兵卒,身上的布袋也是鼓鼓囊囊,两个布袋早已被鲜血浸的发黑,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砸在地面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哟,这里还有一个小屁孩,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做人头,老王你可别跟我抢。”名叫麻子的兵卒叫嚣道。
“老王,老王?你怎么不说话了?”麻子一边回头一边问道。
回头却看见不远处的老王,正跪在地上,不停的在磕头,哪怕头上已经磕出血迹,也不曾停下。
正当麻子感觉到不对劲,刚想跪下时,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知何时麻子的头,已经被一名身着黑色凯甲,脸戴鬼面,腰配黑铁弯刀,手握金纹黑枪的待卫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