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夏火和冷亦邪约定以后,她明显感觉到冷亦邪态度的变化,平日里冷冷淡淡的冰块男,突然变成了时不时发情的暧昧男。
不管身边有没有人,都是如此,这顿时让夏火,一下子变的万众瞩目起来。
瞧着眼前这位吃饱了撑着,躲在病床。上面,完全没事做的麻雀,瞧着她眉眼斜挑,暧昧邪笑,手指撑着下巴,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似看马戏团的小丑一样似的,夏火没来由地,感觉背后脊骨生寒。
夏火极力掩饰住面上的不耐,和忍住很想一脚将她踹上天的想法,瞥着麻雀道:“麻雀美女,能请您别用这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好吗?”
“为什么?”麻雀不解地眨了眨眼,突然暧昧的凑到夏火面前,“是不是就准他,用那种眼神看你,不准我们看了!”
夏火头顶三竖黑线,狡黠的眼珠子突然一转,她仰起头,惆怅的叹息一声,“其实,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
“这样吧,我偷偷告诉你啊……”夏火伸手向她招了招,麻雀立即好奇的凑过去,“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就告诉你,其实他是……”说着,夏火小手做了一个弯曲的姿势。
“什么?!”麻雀惊恐的张开眼睛,“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火生怕他不相信,故作有些急切的模样,赶紧的道,“因为这事,他用薯片割过脉,用豆腐撞过头,用降落伞跳过楼,用面条上过吊,可是都没死成,后面也就接受这个现实,还有,我再给你透漏一点点吧,他不但是弯的,而且还是下面那个受!”
麻雀露出狐疑的态度,“可是你和他,你们两个不是……怎么会,他对你可是非常宠爱,你也太瞎扯了吧。”
夏火轻嗤一声,“拜托,你也是特工,烟雾弹是啥懂吧,你看他,怎么看都是身份不简单的吧,如果让人知道他是弯的,那他以后还怎么混啊,所以……你懂的!”
“真的?”麻雀低头沉吟,面色出奇的凝重。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不信的话你注意一下,他是不是有洁癖,一般这方面的男人都有洁癖!”这么说着,夏火余光瞄到突然推门进来的冷亦邪。
“你们在聊什么?”
“没……没事!随即聊聊!”背后损人这种事,夏火不是没干过,但是说到兴头,被当事人给撞见,免不得心虚。
冷亦邪轻然一笑,适时的上前一步,在她身边坐下,大手搭在夏火的肩膀,占有欲十足地将她拉向自己,“饿了没有,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夏火脑袋一缩,看到麻雀鄙视的眼神,那像似在说,就知道你在瞎扯。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抽,心里却将冷亦邪这厮从头骂到脚。
你丫的,靠这么近干嘛!不过这些话夏火自然是不敢说出口,尤其是在人背后内说了坏话,“随……随便!”
“是吗?那好!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是谁在叛变?
冷亦邪起身离开后,麻雀直鄙视夏火,“你丫乱说,居然说他是弯,他前看后看右看左看,那里看都不像个同性恋。”
麻雀话音还没有落,门又被推开了,冷亦邪狠狠的瞪了夏火一眼,脸色臭臭的,临近怒火的边缘。
轰隆一声,夏火脑子猛地炸了一下,完了,说人是非被抓个正着了,该死的,他怎么去而去返,夏火眼睛四瞄,这才发现,冷亦邪的手机丢在床几上面。
时间在静默之中流转,夏火一脸担忧得看着,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则目光深邃看着她,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至于麻雀,则看好戏一般地看着他们两。
突然,冷亦邪似笑非笑一勾唇,邪恶加警告地瞧了夏火一眼,然后拿起自己放在床几上面的手机,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说他是同性恋,哼,要不是有第三者在场,他一定会好好让她见识,什么叫做男人‘雄风’。算了,给她一点儿面子,晚上再好好收拾他。
“你玩了?”麻雀为夏火担心。
夏火瘪嘴,“不一定,我决定现在回去,不管你行动方便不方便。”
“什么。”麻雀惊讶,当看到开始收拾东西的夏火时,赶紧也站起:“我方便我方便,一起回。”
当冷亦邪回来的时候,病房空无一人,床几上面放了一纸,上面写着:我回组织复命去了,等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会去找你执行我们一个月的约定,夏火。
*
和往常一样,夏火并没有立刻回组织,而是去了凌以辰的墓地,把硬盘交给了麻雀,让她把东西先送回组织。
站在墓前,夏火这次和凌以辰说到了冷亦邪,一个看着冷酷无情霸道高傲,其实有点小性子的男人。说到了他们的约定,也说了也许这次以后,再也不会来看他了,她要过自己的日子,要向组织申请退役,因为她已经对杀戮,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厌恶。
一坐就是一天,夏火离开再去吃了点东西,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
一打开公寓的门,她便感觉身后一阵晚风抚过,几乎立即扭头,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于是她又回过头,停了片刻,然后再一个飞腿向后一旋转,顿时一个黑影被她踢的向后踉跄,退了好几步。
来人捂着被踢的胸口,待看到夏火惊讶的眼神后,身子估计蜷缩蹲下,然后假装痛苦道:“好痛,你是不是女人,一点儿也不温柔,居然这样对自己的男人。”
冷亦邪,这家伙跟来的可真快,他都不用做事的吗?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