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明显不想搭理自己,女人自讨没趣,拿着杯椰林飘香,起身离开,独自去往另一处的散座了。
在她走后,陈期如从一旁站起,也不知道在旁边的座位里观望了多久。
“旬哥,你最近这是怎么了,脾气这么冲?”
陈期如也不敢坐太靠前,省得被他那副凉飕飕四处飘雪的气场给冷到,于是乎,慢慢将吧台椅挪后点,才敢坐下。
沈旬将他这一小动作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
“是不是家里那老头跟你掰了?”
陈期如又摇摇头,将自己的这个想法一概否定:“那也不对啊,你是老沈家的独苗苗,即使你家老头跟你闹掰,也不会真的不管你去。”
陈期如抓耳挠腮,仔细分辨:“是不是因为你那个新进门的后妈夜夜给他吹枕边风,说你坏话,才导致他偏向你那个后妈去啊。”
陈期如是话唠体质,就算沈旬不回答,他也能自个津津有味的说上个半天,完全不见累的。
沈旬缓慢出声,打断他那些乱七八糟浮想联翩的臆想:“你想多了。”
“那是为什么了啊?”陈期如实在不解了。
沈旬没有将家里的事情全部告诉陈期如,即使后妈进门这件事,也是陈期如从他父亲听说得来的。
常年被自家长姐各种狗血电视剧的花式洗礼,剧中女人间阴险套路的层出不穷,一环扣一环的,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于是乎,在陈期如的所得知映象里,后妈都是属于恶毒那一堆,自然而然对沈旬也就多了几分同情。
沈旬最是受不了他那炯亮的眸子里浮起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用费脑去想,都能知道他想的哪跟哪。
沈旬尝试纠正:“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