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芬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话说,野丫头,你为什么来我们公司?”
凌书晓攥紧了拳头,眼神依旧冰冷:“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野丫头。”
朱丽芬笑了,轻蔑的说:“呵,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我偏叫,野—丫—头—。”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了凌书晓的心里。
小时候,爸爸妈妈把她弄丢了,她待在孤儿院里。和小朋友玩耍时,小朋友都会叫她野丫头,她忍不住和他们打了一架,结果被院长罚站,还不许吃晚饭。由此,那些小朋友更嚣张了,连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叫她“野丫头”。
后来爸爸妈妈找到了她,带她回去,她心想: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叫她野丫头了。
可谁知道她又在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嘴里听见了这个词。
凌书晓一步一步走上前,指着朱莉芬的鼻子说道:“我知道指人鼻子很不礼貌,但是对你这种不知礼数,读书烂的狗肚子里的女人,我也用不着对牛弹琴!”
“第一,我有名字,我叫凌书晓,不叫野丫头;第二,做人要学会礼貌,不要不知礼数;第三,我来我大哥的公司,什么时候需要你管?”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骂街的泼妇,不要用你那尖酸刻薄的语言来挤兑我,更重要的是,你,不配做我凌书晓的对手!”
凌书晓一口气说完,小脸通红。那强大的气场,把朱丽芬都威慑到。
朱丽芬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凌书晓白嫩的脸上,脸上立刻呈现出一个巴掌印。
凌书晓冰冷的声音响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伤人。”
说完,凌书晓便朝朱丽芬的腹部踢了一脚,这一脚力度可不小,直接将朱丽芬踢倒在地。
周丽芬捂着肚子,忍着疼痛,说:“保镖呢?把这小丫头给我绑住。”
保镖围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凌书晓绑住了。
朱丽芬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狠狠的踢了凌书晓一脚,凌书晓跌倒在地,膝盖流血了。
围观的员工更多了,议论纷纷:“朱屠夫又要大开杀戒了。”“唉,这姑娘不知怎么惹了朱屠夫?”“这小姑娘挺水灵的,完了,这次栽在朱屠夫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