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道:“侯爷放心,既是本王妃底下人犯的错,自然该由本王妃承担。”
对此,昭仁侯也坦然接受,虽然五两银子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他也不是讹钱,门也不是他扎烂的,所以该谁赔就谁赔。
这么一点小插曲,林娇娇对此并不介意,反倒是觉得这昭仁侯是个有话直说之人,但她所知道的昭仁侯,可也是个有老狐狸这一面。
能让昭仁侯放下老狐狸非面具,可不是一脸容易事。
在昭仁侯和吏部尚书以及安王这三人之间,能成为自己人的也只有这昭仁侯了。
安王注定只是一个合伙谋利者,吏部尚书又是被逼无奈,而这昭仁侯不一样。
一是昭仁侯其为人本就不错,二是昭仁侯和燕司寒的父亲镇南王算得上是至交好友。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昭仁侯都是那个在危难之时能向燕司寒伸出一把手的人。
“侯爷此次来夙州支郡也是来观观音的?”她说罢抿了一口茶。
说到这里,昭仁侯倒是有些不自在了,他本不该来的,毕竟这会儿正是安王开始翻身的时候,他更应该留在京中。
一开始他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他也耐不住自己夫人的软磨硬泡,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就来了这夙州支郡。
“是。”他应了一声,微沉了一口气,静静地等待着摄政王妃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