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山上的颜桑还不知道薄墨已经醒了,还在山上傻傻的找着退烧的药物。
纵使泪水沾湿了两袖,山路也还是那么的滑,这一刻的颜桑有了许委屈,两只眼红彤彤的。
殊不知,薄墨与墨一正立于山顶。
“墨一”
“属下在”
“去找株药草,要...株治发烧的药草”
“是”墨一眼中闪过抹惊疑,薄墨的意思第一次墨一不懂了。
“把它放在那女子找药的路上”语毕,薄墨就走了。独留满脸震惊的墨一。
走了的薄墨又回到了寺庙。
话说颜桑,在墨一的坚持下,颜桑终于找到了“退烧”的药,又在回去的路上摘了些许青涩的果子带了回去。
回到寺庙,颜桑看着倚在柱子上的薄墨有点委屈,一路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走进寺庙,颜桑觉得,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唯有薄墨最为耀眼,天知道颜桑回来时,满心满眼的都是想薄墨这个发烧的病人,所幸她回来了,薄墨有救了。
颜桑眯起了笑脸,这也使颜桑忽略了薄墨握紧的拳头。
颜桑走到薄墨身前,用路上捡来的石子放在个空了的供品盘上,也不管净不净,就用石子将药砸好,就往薄墨嘴里塞。
薄墨本着自己是病人,将药连汁都悄悄地都吐了出来,薄墨心中尽是崩溃,可作为养在深闺没有照顾过人的颜桑不知道,以为药是内服,竟将药置于口中,低头去亲薄墨,暗地里将药连汁全都灌到薄墨嘴。
薄墨忍不住了,但为了不被颜桑发现,只得慢悠悠的醒来,以着惊异的目光看着颜桑,说出一句令颜桑满面通红的话“榆安姑娘不是农家人吗?怎连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的都不知道呢?这是外敷的啊!喻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