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逐渐深入,楚濯愈发清晰地察觉到此地的植被生机过于茂盛,而空气也愈发燥热。她一面用微薄的异能汲取来自草木的生机,虽是微弱如星子,可到底聊胜于无。她的断腿拖累太大了,能补一点是一点。另一方面则是四下观望此处地貌,只是密植覆盖太盛,她于风水玄学上到底不如薛道士精通,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玄机来。
虽有些可惜当年听道士讲经不够用心,但是那不过是看腻了豪门爱恨的消遣,就图一乐子罢了。
就好比她,也曾上场认真详情解析过红薯的三十二种种植技巧。
当然,课后作业是三个月内每人上交千斤红薯。
为着这个,宴京小队那三个月的饭量生生暴涨了三倍!
自那以后,楚濯再也没当过“客座讲师”。
嗯,如此凶残的大佬,还是当“贵宾”镇场子吧。
萧蕴自然也发现了情况不对,这个地方,实在是不像会有寒潭的样子。尽管他似乎隐隐感知到风中带来的些许湿意,搓了搓指尖,经年不散的寒意似是略有缓解。可是他到底没有过多的言语,只继续由着楚濯领路。
眼前的这个少女,身上似乎隐藏着不少与众不同的秘密,他有意去探究,却更清楚何为“分寸”。
殊不知楚濯此刻也有些头疼,因为,她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循环?